现,所有的一切,都被打回了原始。
所以,让他怎么甘心!
他手上使力,把她推到墙上,用身体压住,低头就要去吻她:“你真的一点儿都看不见我的心吗?”
那里面装了她,整整一个曾经。
虽然添了一些不好的东西进去,但是至少在爱她这里是干干净净的,他保护的很好,没沾上一点污浊。
但是,她还是不要。
他抵的很紧,手也压着,让她知道,他有多不甘心,有多不想放下。
温雅侧着头,一遍又一遍叫他,她知道,但是理智让她不能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成亲人。”
或许比亲人更重要,但没办法做恋人。
明明她就在身下,明明只要他不顾一切,他就可以得到她,但是他害怕,害怕玷污了她,所以,明明触手可得,他还是不敢碰她。
唐煊松手,一点一点往后退,退到很远才停下:“蛋糕放下,别开灯,你走吧。”
他喜欢吃的蛋糕要提前一天才能预定,她买回来了,一定废了心思。
不能开灯,不能让她看见她卑微无措,满眼猩红的丑恶模样。
在她面前,他想留一点,留一点,在她眼里的干净。
温雅呼吸都是乱的,又害怕又无措,脸上都是泪,她低着头,靠在墙上,一句话也没说,眼泪一直流着。
“唐煊。”她哭声很重,揪的他难受,他听见她说:“别喜欢我,好不好?”
唐煊捏着手,任手心越来越湿润,他没办法不答应她:“好,你别哭,明天就不喜欢了。”
她哭声大了,开始收不住:“对不起……对不起……”
他咬着牙:“回去吧,别在我面前待着了。”
这些话说了出来,以后,他应该也没办法再继续守着她了吧。
温雅把蛋糕放在地上,看了他一眼,转身推开门离开。
她刚出来,电梯打开,有人从里面走出来。
她站了一会儿,走过去,扑在他怀里,不要命地哭。
慕沉搂着她,看了眼对面的房门,眼神变得狠戾起来。
他在楼下等了很久,一直不见她屋里的灯亮,也不见对面亮,不放心才上来,果然出了事。
他抬手顺着她的背,动作很轻,里面藏着隐忍的心疼:“不哭了。”
“你怎么上来了。”她哭了一会儿才停,哭过后的声音格外哑。
走廊灯光不够亮,但是足够他看见她满脸的泪:“想你了,就上来了。”
她擦擦脸:“我没事。”
他伸手揉了揉她头发,目光格外柔和,比冬日许久不见的暖阳还有柔上一些:“很晚了,你先进去睡觉。”
“那你呢?”
他眼神有一点儿闪躲:“我也回去睡觉。”
她摇头:“我不信。”
他那么聪明,一定察觉到了什么,也一定会做些什么。
她睫毛动了几下,眼角哭红的,脸颊和耳朵是羞红的:“我有点害怕,你陪我睡觉,好不好?”
慕沉知道她担心什么,但不是多余的,他是打算那么做,但是她不喜欢,他说:“好。”
她转身去开门,他就在她后面跟着。
刚推开门,他就把她抱在怀里:“小雅,不用害怕,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做。”
她一点儿也不抗拒他的突然靠近:“好。”
十二点,温雅才睡着。
他没走,坐在床边守着她。
隔着一扇门,外面有点吵,一点钟左右才消停下来。
慕沉轻轻走出去,打开门,唐煊站在门口,左手手里拎着行李箱,右手拎着蛋糕,他眼睛也红着:“把她还给你了。”
电梯打开,他走进去。
自此,他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