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死也瞑目了。这样也对得起小姐了!
在她眼里朱友裕比她亲儿子还要重要,任何有可能成为他威胁的人都该去死!!
想到这里,惠香的眼眸再次充满仇恨和怨恨。
你为何不当一个庶子!
为何如此优秀!
为何要是朱温的儿子!
为何不乖乖去死!!!
“嘶~嘶~”
脸色显得有些狰狞可怖的惠香,耳边突然响起阵阵呻吟,忍着浓厚的恶臭,她将自己儿子留在小巷外,自己进到阴暗的小巷内。
小巷角落,秽污成堆,一个老乞丐躺在那,呻吟不止。
远远看去,衣衫褴褛,骨瘦如柴。身躯不断颤抖着。
走近,才发现这个老乞丐进气多出气少,而他双眼空洞,没有丝毫亮光,显然是一个瞎子,他的身上更是腥臭难闻
但这并不是最惨的,他的脸才是真正令人胆寒。整张脸流脓不止,坑坑洼洼,没一处完整的地方。脸上苍蝇嗡嗡,蚊蛆叮爬,被惠香这一惊动。
“轰”地一下,劈头盖脸而来,令人作呕,就算是倒夜香的粪夫对此都要退避三舍。
这时,惠香早已没有在朱友珪那二夫人高高在上、傲慢不逊的姿态。反而蹲下身,对老乞丐身上散发出阵阵恶臭浑不在意。
毫不犹豫的背起老乞丐,吃力地向着朱府跑去。
然而,她却没发现自己儿子朱友文不知何时眼眸里充满了震惊,以及藏在他怀里的一本小册子。
“啊~切”
朱友珪摸了摸鼻子,看来那位二夫人又在骂自己了。不过看到自己做出来的零食时,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这时,韦庄慢悠悠地出现在他眼前,笑道,“字练完了?”
“嗯!”朱友珪捧着一碗自制麻辣蚕豆,边吃边点头。
“朱友珪!”韦庄走入房门,忽然开口唤道。
“嗯?”朱友珪抬头看了韦庄一眼。
“吃什么呢?”韦庄看了眼他手里的盆。
“蚕豆。”朱友珪看了一眼韦庄,又看了一眼碗里的蚕豆,抓了一把递给韦庄,随即将碗放的远远的,“尝尝?”
韦庄不满的看了一眼朱友珪,也不在意形象,挽起袖子接过蚕豆,抓起一颗放到嘴里,眼睛微微一亮,“挺好。”
“还有没?”韦庄将目光投向朱友珪的那只碗。
“没了。”朱友珪看了一眼韦庄。
“切,小气!那老夫走了!”韦庄瘪瘪嘴,斜睨了一眼朱友珪,准备转身离开。
朱友珪边嚼边扫了眼韦庄另一只藏在衣袖里的手,隐约中可以看见一个方块块东西。
“碗里没有了,但厨房还有。”朱友珪默默说道。
“这才对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韦庄瞬间折了回来,没有一点老师的模样,往厨房走去。
等他出来之时,手上多了一个罐子。看得朱友珪眼角直抽抽。
正所谓,吃别人的嘴软,拿别人的手短,韦庄递给了一本小册子,和蔼可亲地看着朱友珪。
“由于你对修炼这方面的知识一问三不知,那老夫先从基础教起。如何?”
“好!”
一个下午,朱友珪都在学习全身经脉图,也仅仅一个下午,他便可以识别并指出全身经脉,这让韦庄感到惊为天人。
不过想想也是,朱友珪是天才,天才怎么能用普通人的眼光去看待了,要用天才的目光去看待,想到这里,瞬间他心情就舒服多了。
此时的朱友珪距魏瞎子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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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以后四千字就分成两章,三千多字就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