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就被赵国的骑士给全歼了..赵康眯着双眼,他说道:“可若是能将城内的士卒都吸引出来,将他们击溃,那这些县城只怕就没有抵抗的力量了...”,“将军啊...云中可以征召五万多的骑兵...”
“是啊,我们该怎么将这五万人给引出来呢?”
“我们只有两万人...”
赵括忽然抬起头来,他严肃的看着王龁,他说道:“将军,士卒的多少,并不能决定战争的胜负...”
王龁忽然颤抖了起来,他看着面前的年轻人,记忆中的某个场景仿佛被唤醒,脑海里的某个人的形象,正与面前这个年轻人渐渐重合,王龁急忙摇了摇头,将脑海里的奇怪思想给丢了出去,这孩子怎么可以跟那个谦逊的人来比较呢?虽然他们都说出了一模一样的话,连那谦逊的神色都是一模一样。
赵康低着头,看着舆图,看了许久,这才咧嘴笑了起来,他说道:“这一次,可能要劳烦将军您了...让士卒们多准备船只,我们要渡河攻占整个云中!”,云中的诸多县城,都是沿着河水一路修建的,北面长城,南面河水,这就是云中的两个庇护所。王龁皱着眉头,说道:“我们应该在西北处渡河,以免敌人发觉。”
“哈哈哈,若是他们没有发现我们渡河,我们又该如何击败他们呢?”
接下来的时日里,赵康命令全军打造船只木筏等渡河之物。
赵人先前并不知道秦国进攻云中的消息,可是当秦军正大光明的从安阳对面渡河前来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他们被吓坏了,急忙关上城池大门,通知各地的县城,并且开始召集士卒,各地的牧民也开始往城里头跑,可是他们随后发现,秦人的数量似乎并不多,只有五千多人。
这些人在安阳附近渡河之后,便朝着九原方向离开了。
他们很快来到了九原,随即又向云中县方向挺进...赵国顿时就有些坐不住了,赵国的军队都是集中在安阳和九原,大后方的云中县的防御力量是比较薄弱的。故而,安阳和九原的士卒聚集起来,沿着河水朝着秦国军队开始了追击,在他们看来,秦国军队显然是犯下了大错,他们不去攻打安阳和九原,后路直接被切断。
王龁领着五千精锐疯狂的行军,当他发现身后的赵国士卒之后,急忙靠向了河水的沿岸,对岸有船只接应,他们很快再次渡河逃离云中,而赶到这里的那些赵国骑兵,却不敢再继续追击,他们害怕河水对岸有敌人的埋伏,就在这个时候,安阳的斥候哭着前来,却是有一万多的秦国精锐在他们追击这些人的时候渡河攻占了安阳。
赵国的军队此刻已经有了四万多人,他们急忙朝着安阳的方向行军。
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秦人再次从这里渡河,进入云中,云中县告急,赵国的将领勃然大怒,分出一万多人来进攻秦国的这支偏师,而在他们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安阳的时候,却发现秦人早就离开了这里。这支先前攻占安阳的主力,是赵康所带领的,赵康放弃了安阳,渡河再次急行军,他绕开对方的主力,渡河进入云中,在这个时候,王龁正在跟对方的偏师血战。
赵康忽然袭击,连同王龁,将赵国的偏师彻底打崩了。
当赵康笑嘻嘻的站在王龁面前的时候,王龁深吸了一口气,他看着面前这个疯狂的年轻人,想着他所制定出的疯狂的计划,这河水不仅没有成为云中的防线,反而是成为了云中的大患,赵康几次来回的渡河作战,就牵着赵人的鼻子,让他们四处乱跑,逼得他们分兵,而他们想要沿着河岸防守,云中士卒的数量又不够。
王龁已经很久没有打过这样刺激的仗。
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有种非凡的战场嗅觉,这种本事就好像是从母胎里带出来的一样,格外的恐怖。赵康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