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1 / 3)

美国的反恐力度很大,航班安检非常严格。但是我们都已经轻车熟路,除了胖子在安检的队伍里足足喝光了2大瓶矿泉水之外,其他一切顺利。

甚至说,用“顺利”两字都不足以形容这次安检的经历了。我们三个照例排在了一条队伍里,我打头,胖子在我后面,最后是闷油瓶。又是脱外套,又是解裤腰带,又是脱鞋,又是把雨伞电脑iad手机全都拿出来,等到检查完之后人都脱了半层皮。

我正费力地把我的破戴尔笔记本往背包里塞的时候,安检员手举一个苹果的笔记本过来了,他问我“这是你的吗?”

我低头看看已经旧的不成样子的戴尔,再抬头时仿佛看到了举着三把斧头的河神,在问我“这把金斧头是你的吗?”

诚实(?!)的我摇了摇头,说“no, nt e”

河神又拿着ac去问胖子,胖子见钱眼开,大喜过望“上帝真的眷顾胖爷,白给我一个笔记本!”

我甩给他一个白眼“等会正主就要回来找了,小心把你抓到警察局去。”

胖子想想也是,这都到安检了,丢笔记本的人肯定在候机大厅里面呢,不一定什么时候人家就发现了,只好怏怏地说了句“no”

河神又举着电脑去找闷油瓶,可惜闷油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他发问之前就背着包像风一样走了,没有带走一把斧头。

河神没能把斧头送出去,有些闷闷不乐,把金斧头暂时放在台子上,继续安检,毕竟明眼人都看到他刚才借送斧头之机,让和他搭档的女安检员独自工作了好几分钟呢。

可能是上帝看我们诚实善良(?!!),非要送一把斧头给我们吧。我们坐在登机口附近,面前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行李推车,推车上莫名其妙地放着一个鼓鼓的书包。

我们三个的习惯是最后登机,反正也不抢行李舱,犯不着早早站起来排半个小时的队。可是直到我们周围的人都登机了,那个包还是岿然不动地躺在那。

胖子按捺不住,对我说“天真啊,财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刚才安检的时候那是银斧头,我估计这包才是金斧头,里面不仅有苹果笔记本,说不定还有钱包和手机。”

“那你就更犯罪了。”我斜了他一眼,估计丢包的哥儿们已经登机了,等反应过来说不定飞机都起飞了,就拎着包交给了登机柜台的工作人员。

在机场里闲的实在没事,我矫情地发了一条伤春悲秋的告别朋友圈,回顾了这几天的欢乐时光,表达了以后还要再来的愿望,顺便还提了一嘴刚才安检的事。朋友圈一经发出,就得到广大亲友的热烈回应,主要表达的情感是惋惜我们不能再继续祸害美帝国主义了。

当然我的挚友食人花和损友黑瞎子除外,除了小花向我保证回来要送我一把全新的金斧头(也就是一个全新的苹果笔记本)之外,他们还热心地索要了我们的航班号,所以黑瞎子的黑色别克非常准时地出现在了t3航站楼的国际航班到达区。黑瞎子告诉我说小花本来也要来接驾,但是考虑到一辆车坐5个大老爷们,其中还有一个是胖子这种体型,可能会有点挤,就直接在花家怡园等着给我们接风洗尘。

“‘花’家怡园?花爷的新产业?”胖子好奇地问。

“要是所有带‘花’字的产业都是解雨臣的,那他就发了。”我被胖子的脑洞雷住,不客气地吐槽了一句。

“就是一家普通餐馆,一起吃个便饭。”黑瞎子叼上一根烟,往车窗外卡了卡烟灰。

车子在机场高速上飞驰(要是北京有哪一段路可以“飞驰”就出鬼了),又在三元桥堵到天荒地老,到花家怡园已经是1个多小时以后。

见到小花的第一件事是先给他一个爱的抱抱,他给准备的百宝囊实在是多次解救我们于危难之中。第二件事就是把纪念品拿出来送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