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还是可以指点你一二。”
“方才我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可知其中深意?”
“还请茹令姐为小弟解惑。”
“能描述出来的道,便不是道。能描述出来的名,便不是名。书中所讲毕竟是前人理解,真正的道是不可言说的,只能你自己去体悟。你从现有的事物去看这天地的本源,自然是一无所获。无名,才是天地之始。要在‘无’中去体悟天地化育,才可一窥‘道’之玄妙”
林漠听得是一头雾水,虽然清楚地知道茹令所说确实是现在的自己恰好面临的问题,可不论自己怎么去想,在自己和最终的答案之间,始终隔着一道无法逾越鸿沟。
似乎看出了林漠的窘迫,茹令轻笑道“愚钝!从我这说出来的,也不是真的‘道’,你若是能理解就奇了怪了。”
林漠嘿嘿一笑,“茹令姐说的是。那现在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没办法咯,我最后再拉你一把,剩下的就真的只能靠你自己了。你伸出你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我们以指论剑。”
林漠跟从茹令的指挥伸出右手二指。两人席地而坐,右手二指相对,呈攻击状。林漠为攻方,茹令为守方。
林漠动了。他右手二指以迅雷之势向茹令刺去,深谙《太虚剑法》刺字诀之玄妙。茹令随手一挥,以扫字诀接下这一招。林漠暗喜,眼前茹令手中尽是破绽,指随心动,上挑直指茹令脖颈而去。可令他意外的是,茹令的扫字诀并非书中那般以横扫千钧的力道著称,而是阴柔至极,变化莫测,随手转点字诀向自己袭来,先自己一步“刺中”要害,点到为止。林漠输了。
看着楞在原地的林漠,茹令笑道“再过些时日便是七夕佳节,适时城中会有各式花灯燃放,极其精彩。我在这湖中画舫定了位子,若是林弟弟那晚有空的话,记得来找姐姐玩。”
“最后再送你一句话吧。夫以剑者,示之以虚,开之以利,后之以发,先之以至。这就是你方才输掉的原因。哈哈”
目送茹令离去,林漠陷入了沉思,嗯?这不是自己刚才一直纠结的那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