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节 直面萨茹曼(2 / 3)

“我会去的。”希瑞说,“我不觉得有什么是费恩能去而我不能去的。”

“萨茹曼的力量可能对你们无用。”甘道夫说,“但还是千万小心。”

“我必须得去。”吉姆利说,“我想见见他,看他是不是真的很像你。”

“矮人大人,你要怎样才能看出来呢?”甘道夫笑着说道,“如果萨茹曼想要你眼里的他很像我,你就会看见他很像我,你有足够的智慧识破他所有的伪装吗?好吧,我们走着瞧,说不定可以。他说不定不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之下露面,不过我已经让所有恩特都避开了,这样我们或许能说动他出来。”

“这会有什么危险?”皮平问道,“他会朝我们射箭,从窗口朝我们倒下火来,还是他们能从远处对我们下咒?”

“如果你漫不经心到他门前,最有可能碰上最后一种。”甘道夫说,“但谁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本事,也不知道他可能使出什么手段。陷于困境中的野兽是极不安全的,更何况要接近他。而且萨茹曼拥有你们想象不到的力量,当心他的声音,那很危险。因此我建议拥有强大力量的人们跟我一起去,若是有足够智慧的人也可以,只有这两种人才不会那么轻易的落入萨如曼的陷阱。”

他们来到欧尔桑克脚下,高塔通体漆黑,黑岩上沾了水,一般闪闪发亮。高塔那多面的岩体边缘十分锋利,仿佛新切凿出来的一样。塔底有些刮痕和剥落的小薄碎片,那是暴怒的恩特攻击后留下的全部痕迹。在高塔东面两根石柱形成的凹处,有一扇离地很高的大门,门上方是装有百叶扇的落地窗户,窗外有个围着铁栏杆的阳台,一共二十七阶的宽阔楼梯从地面直通到大门的门槛,这阶梯同样是以黑色岩石凿就的,现在的人已经无法猜测当时的工匠是如何做到的。这是高塔的唯一入口,但高塔的塔壁上开着许多高窗,窗上还有深深的箭孔,远远望去就像那些尖角石柱的陡峭表面上长了许多凝视的小眼睛。

在阶梯脚下,甘道夫和国王下了马。“我要上去。”甘道夫说,“我进过欧尔桑克,知道危险何在。”

“我要跟你一起上去。”国王打起精神,他说,“我已经老了,不再惧怕任何危险,我想跟那害我至深的敌人谈谈,伊奥梅尔也该跟我一起来,免得我这双老腿走不稳。”

“请便。”甘道夫说,“阿拉贡也请跟我一起来,除了打算一同上去的人,其他人就在阶梯脚下等着我们吧,如果有什么可听可看的,你们在那里也能听见也能看见。”

“那可不行!”矮人急了,“莱戈拉斯和我都想近一点看。在此我们可是孤身代表各自的族人,我们也会跟在你们后面。说实话,我们干脆砍了他的脑袋不就好了吗?”

“不行。”甘道夫说,“我们得让他活着。我们得让他开口。”

甘道夫说完便跨上台阶,希奥顿与他并肩同行。在甘道夫身后的是小法师和希瑞,阿拉贡走在最后面,因为甘道夫需要费恩的魔法,因此他走在最靠近甘道夫的地方。而跟在希奥顿身后的则是伊奥梅尔,他是埃奥尔家的继承人,顺位排在伊奥温公主之前,他也有资格听这场对话。剩下的洛汗骠骑分别列在楼梯两边,忐忑不安地坐在马上,忧心忡忡的抬头看着高塔,担心他们的国王会遭遇什么不测。两个霍比特人坐在最下面一级的台阶上,感觉自己既平凡渺小又不安全。

“从这里回到大门得走半里黏糊糊的路!”皮平咕哝道,“但愿我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门卫室,我们来干嘛?他们又不需要我们。”

“你身经百战,同时也杀敌无数,希奥顿王,每次都以和平收场。”没等一行人踏入高塔,萨茹曼就露了面,他站在欧尔桑克的顶端,那个画满奇怪符号的平台上,这位曾经的巫师之首拄着黑色的手杖,曾经纯白的袍子在黄昏的光晕中不复纯色,萨茹曼如今看起来有些狼狈,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