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囧红了脸,不再说话。
束好发,饭菜端进来,云树安静的吃了些。
这安静,江雨眠有些不习惯,昨日的云树可不是这样的,忍不住问道“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嗯?”云树回过神,食而无味道,“嗯,我义父他们还没回来。”
“彻夜未归?去了哪里?昨晚你真的遇到什么事了吗?”
“嗯,没有。他们出了趟城,办点事,还没有回来,嗯,应该不会有事。”云树自我安慰道。
“城外倒没什么盗匪,可能有事耽搁了。你也别太担心,说不定过会儿就回来了。”江雨眠劝慰道。
云树无意识的点点头,瞥到江雨眠仍一脸温柔的“望着”她,又道“你说的对,大概过会儿就回来了。你身边没人照应,做事也不方便,若是信得过我,一会儿让我的小厮跟着,帮你跑跑腿也好。”
“我们仅有两面之缘,你为何这般照顾我?”
“嗯?你若不喜欢,我就不多此一举了。”云树依旧心不在焉。
江雨眠语噎,埋头扒饭,不再说话。云树也不追问,却停了筷子,坐在那里神游。
云树像昨天那样还好,今天话都懒得说的样子,江雨眠觉得自己过了一夜,被嫌弃了。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想刺云树一句,“你这样照顾我,我无以为报。”
“嗯?喔,不用报,举手之劳。”
“好吧,你是个好人!”江雨眠恨恨道。
“喔,也好,你慢慢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云树根本没注意江雨眠说了什么,放下筷子就要走。
双目白日里也视物不清,什么事都做不利落,从高台跌入尘埃,江雨眠靠拨弄乐器度日。闭门谢客,只因不想与那些表面上关心,暗地里偷乐的人打交道,直到时间长了,所有人都忘记了那个声出如天籁,歌喉遏流云的江雨眠。而今日,他是饱尝云树的无视。
江雨眠“啪”的将筷子拍在桌子上,“云树,你到底什么意思?”
云树吃惊的顿住脚,好像刚才并没说什么与他过不去的话吧?
“我没什么意思啊?你怎么忽然生这么大的气?”
云树还倒打一耙!江雨眠气红了脸。“你走吧,我不需要你帮忙,也不想再见到你!”
云树又回身坐下,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声音暗哑道“我哥哥走了。他与我并无血缘关系,可这几年,我一直把他当亲哥哥待,尽可能的对他好,让他开心。可是,他走了,走之前还把我绑了,告诉我不要轻信别人,哪怕待人再好,那人也有可能像他一样绑了我。你说,他走的时候,还在乎我吗?”
江雨眠吃了一惊“你昨晚真出事了?你义父他们是出城找你哥哥去了?”
云树忽然意识到自己话说多了,忙否认道“不,我义父他们是因为别的事出城的,生意上的事。”
原来真的事出有因,不是故意那样对他的,江雨眠关切之心涌动,“你可受伤了?”说着,朝云树隐约的轮廓扑过去,正抓住云树的手腕。
云树吸了口气,抽出手腕,平淡道“没有受伤。”
江雨眠敏锐道“你手腕怎么了?”
“破了点皮而已。”
“是你那个哥哥弄的?”
“不关他的事,我自己弄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云树的维护,简直是赤裸裸的。
“他走时,可曾动了你的财物?”
“没有,他什么都没带,就走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是在乎你的。至于绑了你,大概是不想你追他。看得出,你很在乎这个哥哥,若不绑你,你必然会追他。他离开,大概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云树没法与师父同仇敌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