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榻上,重新将屋子收拾一遍,点上安神香。”
收拾好江雨眠,云树才腾出手给自己清理包扎了一番。边忙边问,“我师父与义父在做什么?”
“辛先生与严先生在喝酒。”
n)和云奇呢?”
“云藏在先生那边伺候,云奇查看院子去了。”
秦掌柜从自家抽出一个门房,一个做饭婆子,三个小丫头,已是不容易,加上三朵云也足够了,只是江雨眠已经伤了一个,一个与云藏一起在辛坦之那里伺候茶水。人手竟有些紧巴。陌生的院子,云奇还是得转转看看才放心。
待江雨眠这里都收拾停当,安神香熏的云树都要睡着了,江雨眠才有睡意。安顿好他,云树才得以回自己屋里洗去一身风尘。写完大字,又看两章医书才睡去。
第二日,云树还未起,昨晚醉酒的辛坦之倒是起了,把云树的门拍的山响。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习武?出门在外就荒废功夫!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快起来!”
云树慌忙起身,穿衣。木棒代替长枪,云树被师父狠狠教导了一早上,浑身汗透。师父下手,比师兄还要狠。不过师父醉酒之余,还记得自己这个徒儿的训练,云树还是很高兴的。
清洗完,坐在饭厅,正要祭祭饥渴的五脏腑,却总觉得有有什么……少点什么……忽然拍着脑袋冲出去——把江雨眠忘了。
“义父、师父,你们先用,不用等我。”声音是飘过来的。
云宝与小丫头端着洗漱用的东西在外面等着,屋子里一直没有起身的声音,他们只好干等着。
直到云树拍门,江雨眠才叫“进来。”
点了一夜的蜡烛,熏香,门窗还关着,气味不太好。云树忙让把洗漱用品端进去,打开窗子换气。
江雨眠安静的坐在床上,木然的看着屋子里忙起来人,脸上块块青淤血痂,纷乱的发丝垂在鬓边,让他显得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