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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树流着眼泪道“夫君,是眉儿不好,眉儿贪睡了好多天,让你一个人躺在这里。”
“夫君不喜欢别人碰,眉儿帮你梳洗好吗?”
云树让人打来水,费力的帮江雨眠擦拭身子,艰难的扶起他的身子,想帮他重新挽发,可是一梳子下去,头发掉了一大把,云树的心又惊又颤。
“夫君,眉儿弄疼你了吧,眉儿再轻点~”
梳洗完,云树仍然给他穿着那身喜服,抚着他冰冷的眉眼,“夫君还是那么好看!夫君什么时候睡醒,给眉儿梳妆啊?”
她趴在棺木边看了好久,泪落不止。直到严世真进来,抱走她。
“义父,是我没有好好修习医术,我救不了他……”云树趴在严世真怀里,虚弱的哭着。
“不是眉儿的错,心症本就难医,就是义父在,也未必……眉儿不要自责。”
“义父知道眉儿怕孤单,以后义父都陪着你,你去哪里都陪着你,有义父在,眉儿不要怕啊。”
“眉儿要快些好起来,义父很担心你啊。”
在严世真的精心调护下,云树的身子一点点好了起来,但整个人沉默了很多,她常不说话也不动弹,盯着一个地方干坐着。
她一再偷偷进酒窖看江雨眠,又一次次被严世真抱出来。
身子偏弱的江雨眠本就不是长守的良人,云树她年纪小,心中有执念,又家中诸事独立做惯了,她做的这事虽然糊涂,严世真也舍不得说她一句不是,只是她因为江雨眠的事而这样消沉,却是让他心痛的!
这天严世真抱云树从酒窖出来,却撞上辛坦之在与一个年轻人过招,严世真晃晃怀中的云树。
“与你师父交手的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