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对丫头抬抬手,那小丫头赶快过去抱孩子。
这么明显的要赶她走,她如何还能再留?
云树没说别的,小心的将孩子给了那丫头,最后瞥一眼那孱弱的小婴儿,又滞住脚。
云树没有跟她们一般见识,现在的她对孩子格外的怜惜。“这是维翰哥哥唯一的骨血,若是你们找不到好大夫,可以去找我。”
那个瘦弱的妇人听到这话扑了过来,死死抓住云树的手臂。“你,你能医好我孩儿?”
云树点头。
“淑儿,看你的样子,成何体统?”老太太训斥道。
云树对这个称呼一愣。
钱文淑有些惧怕老太太,松了手,却可怜巴巴向老太太求道“母亲,她说她能医好愈儿,母亲……”
“你不清楚她是谁吗?你放心把愈儿交给她?”云树一点都不觉羞愧的样子让老太太怒气盛了些,这是什么面子都不顾了。
钱文淑执拗道“母亲,她能救愈儿,看在夫君的份儿上,她不会伤害我的愈儿的。母亲,夫君不在了,我们李家只有愈儿了,母亲,求您了……”
李家败落,更被完颜澈有意打压,以儆效尤。她们现在过的,还不如刚进京时的黎家,哪里请得起好大夫?好大夫也不敢再沾前宰辅家的人,免得被戴上意图谋反的罪名。只有黎歌背着被万人骂的“叛臣”名声,跟在大皇子手下做事。
老太太心中更气恨云树了以前挑拨的儿子与他父亲不合,如今一句话又挑拨的儿媳敢忤逆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祸害!幸亏儿子没娶了她。
云树扶住钱文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钱文淑看着云树没能明白她的意思。
“不如,我带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