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么带劲,应该为农民说话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带劲了?”
宁玉琴愣了愣,道:“华县.长大会小会都说,我们要从企业的利益出发,不要损害企业的利益……”
孙定其挥手打断宁玉琴,道:“企业的利益不能损害,就可以不顾农民的利益了?”
宁玉琴知道华乔山一直是孙定其的对手,一直跟孙定其过不去,这次孙定其加大力度整顿蔗区,在宁玉琴看来,就是给华乔山应看!华乔山主管蔗区,极其维护企业的利益,企业都很拥护华乔山,在他们的眼里,华乔山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宁玉琴没有吱声,带着孙定其往前面去,几个副手和县.委办主任跟着跟着就落在了后面,然后就没有跟上来。
看着周围没有人,宁玉琴低声说道:“亲爱的,别跟华乔山较劲,听说他不仅市里有人撑着他,省里也有人!”
孙定其突然脸变,咬着牙低声说道:“别这么暧.昧,叫我书.记!”
宁玉琴一怔,抬眼看到孙定其黑着脸,便说道:“现在不是没人吗?暧.昧怎么了?我是女人,我需要温情!”
话没说完,孙定其拉着脸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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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公众场合我得克制自己!”宁玉琴赶紧说道,一步跨到孙定其的前面,拦住了孙定其的去路。
孙定其停了下来,低声说道:“你记住,不管在什么场合,我永远是你的书.记!别到处张扬显摆我跟你的关系,再这样下去,你这个镇长没得当!”
对于宁玉琴,孙定其有苦说不出,当年一不小心上了她的床,便被她软应兼施,把她从工商局调了过来,然后提拔。得到了诸多好处的宁玉琴,不管在什么场合都有意无意地显摆她跟孙定其的关系,这是孙定其最为忌讳最为讨厌的,虽然他提醒过宁玉琴,宁玉琴也保证以后注意,可还是我行我素。
孙定其后来又提醒了几次,宁玉琴嘴上答应,却想怎么显摆就怎么显摆,根本就不把孙定其的话当回事。孙定其这才感到宁玉琴的可怕和危险,很是庆幸没有把自己跟李海强的关系透露给她。
前阵子,宁玉琴在讨论会上当着各乡镇一、二把手的面,不仅表现出她跟孙定其的特殊关系,更是叮撞孙定其,让孙定其对宁玉琴极度反感,但又拿她没办法。孙定其知道,象这样的女人,一旦耍起泼来是很可怕的,她不仅直捣你的家庭,更有可能摧毁你的事业!
孙定其越想越担心,越想越觉得不能再跟宁玉琴这样下去,得想办法摆脱她!
现在拉下脸跟宁玉琴说这番话,孙定其不仅是警告宁玉琴,同时也想看看宁玉琴的反应。
“孙书.记,如果我这个镇长没得当,恐怕你这书.记也当不下去!”宁玉琴声音很小,可却带着一股狠劲。
孙定其一震,他担心的事情终于显露,他碰到了一个打不死砸不烂的女人!看来,要摆脱这个女人很难!
现在还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对付宁玉琴,孙定其不敢再轻易说狠话,只好说道:“我好你好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咱俩过不下去你才高兴?让你注意一些没有错!你知道的,华乔山一直盯着我,如果我跟你的关系被他抓了把柄,咱们俩都得玩完!”
“他抓你把柄,你就不可以抓他?”宁玉琴不屑地抿了抿嘴,道:“他跟马兰的暧.昧关系,你难道不知道?”
孙定其怔了怔,脱口道:“那是华乔山一厢情愿,马兰跟他根本就没有那回事!”
宁玉琴一步跨到孙定其的跟前,一本正经地问道:“你怎么知道马兰跟他没有那回事?你怎么知道他对马兰一厢情愿?”
面对宁玉琴的质疑,孙定其长长地吁了口气,道:“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我为什么不可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