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好几声,邓划生才把电话接了过来。
“喂,我刚想给你电话。”邓划生漫不经心地说道。
“领导,你还真行啊,把我教你的办法用在我的身上了!”华乔山开门见山,语气里带着不快。
“你说什么?什么用在你的身上?”邓划生装逼。
华乔山咬了咬牙,道:“我让你把马兰弄到省外或市外去,你竟然把我弄到省外去了,你就不怕我翻脸?你就不怕我一不做二不休?”
邓划生长叹了声,道:“你怎么就这么武断,就这么认为是我把你弄出去的?我刚从京城开会回来,也是刚从公文系统看到你的调令。我刚才打电话问了组.织.部.长,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说前二天省里就打了声招呼,然后今天就下调令了。”
尽管邓划生说得有节有理,一副懵逼的样子,但华乔山不傻,他坚信是邓划生做的鬼毫无质疑,便直接说道:“领导你不要跟我说这些,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以为把我弄到省外去你就安全了?你以为我去了之后,就可以不掀你的老底了?”
邓划生静静地听着,没有言语。
华乔山又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有本事,一个电话或许就能把我弄到省外,但是,我也有本事,我也可以一个电话把你从市.长的位置拽下来,一个电话甚至也可以把你送进监狱!”
这下,邓划生终于开口道:“华乔山,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豁出去了!你现在就打开你的邮箱,把我的那些所谓的证据公之于众,大不了和你一块死,我这个年龄值了,可你呢,你比我年轻,你还有光景……”
邓划生的强石更,让华乔山怔了怔,他没想到邓划生会这么怒怼他,便说道:“好啊,既然你不怕,我就马上公之于众,你的官比我大我怕什么?”
华乔山的话还没说完,邓划生便直接挂断了电话。一肚子怨恨的华乔山顿时傻眼,他的要挟竟然在邓划生那里起不到半点作用!难道他真不怕他的证据公之于众?不怕失掉二把手的位置?不怕坐大牢?
华乔山轻轻地敲打着脑门,身子靠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脑子一片混乱,原来以为拿着手里的证据,可以把邓划生要挟到底,可以左右邓划生,没想到他竟然天不怕地不怕!
怎么办?现在主动权还在自己的手上,何去何从,自己还能选择!
既然吓唬不了邓划生,那么就来个商讨,如果商讨也不行,再另外打算!
想到这里,华乔山再一次细看自己的调令:……就任文丰省华库市红山区委书.记……
华乔山眼睛瞪了瞪,刚才只顾得发火,就没有仔细看明白,文丰省可是个经济大省,各方面都比安宁省好,同时省会城市华库市相比华西市,不管是地理位置,还是经济实力,华库市都略胜一筹!同时,华乔山就职的红山区,是华库市最大的区,是华库市的经济活动中心,比起华西市的高新开发区不知好多少倍!
“他乃乃的,这不是被重用了吗?”华乔山刚才的愤怒一扫而光,脸上突地放出光来。
华乔山心里明白自己被弄到省外去并被重用,跟省里的向全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看来自己手上的证据,不仅可以左右邓划生,更可以让向全海间接地害怕自己,无条件地重用提拔自己!
刚才邓划生表现出不怕把他的证据公之于众,是做给自己看的,他比谁都怕丢掉二把手的位置,比谁都怕坐大牢!
所以,自己的要挟成功!
华乔山得意地笑了……在他看来,手上有证据就可以要挟,就可以以此达到自己的目标!
这样的要挟让华乔山尝到了甜头,使得他此后把抓上司的把柄作为要挟升官的一种途径,也因为没有底线最后把他自己引向绝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