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乏无力,又蒙着眼,哪里还能爬得出浴盆。
萧远慌忙应了一声,赶忙闭起眼摩挲着前进。
柳念雪见状,突然就怒上心头,抱怨道“大哥!我知道你是个君子,可你这个时候还这样,那不叫君子,那叫迂腐。你是要让她疼死在浴盆里吗?!还是一会儿你抱着她的时候,再跌一跤啊?!”
柳念雪的声音急躁了起来,她甚少如此急躁,这一大声,竟将萧远吓了一跳。
此刻不仅柳念雪,萧远自己也在心里埋怨了自己一番。人家姑娘家尚且可以洒脱,自己身为男子,反而扭扭捏捏。现在哪里是逞君子的时候!
他不免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咬牙睁开眼,上前将杨珍珍抱出了浴盆。
柳念雪那边早就准备好了干净的毛巾,只等萧远一抱出杨珍珍,就立刻上前为她吸干身上的水。
她手脚很轻,动作却很快。一方面怕杨珍珍疼,一方面也担心萧远抱不动。想着他毕竟不是习武之人,如此也算是难为他了。
萧远将杨珍珍放到床上,仔细拆掉了她身上的湿纱布,又让柳念雪用干净的毛巾吸干了杨珍珍身上的水渍。
随后,柳念雪与萧远二人依旧分头行事。柳念雪再用羽毛为杨珍珍上一边药膏,而萧远则为她包扎好了身上的伤口。
这一程下来,莫说是杨珍珍,就连萧远和柳念雪二人都觉得有些累了。
柳念雪陪着杨珍珍穿好衣服,又和萧远一起,牵着杨珍珍,将她送回了自己的房里。
因杨珍珍包着纱布,柳念雪又特地叮嘱了伺候她的两个宫女,必要小心照顾。
这才让萧远回去休息了,自己也回去寝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