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人,我想着约会有什么不对。”崔永姿理直气壮的反驳。“再说了,我们这个年纪不约会,岂不是浪费青春,以后再大一点想到现在没有去约会,肯定会很遗憾。”
她的遗憾是注定了,因为她爱上了不解风情的斐然哥哥,加上斐然哥哥的身份,平时忙的不可开交,她想和斐然哥哥约会,还要反复打电话去总统府的秘书处预约,还不定能约上。
约上了,也是斐然哥哥来家里吃饭,至今她与斐然哥哥都还没有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两个人的约会。
想想都觉得无奈啊。
听了崔永姿的话,柏念慈气不打一处来,抓住崔永姿的手臂,这次是朝门口拖,崔永姿哇哇大叫。“哎呀,有话好好说嘛,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懒得跟你说,出去,出去。”拉开门,柏念慈把崔永姿往门外推,她也不想这么暴力,但崔永姿太难缠,她只能使用暴力解决问题。
崔永姿还在不死心的劝柏念慈。“哎呀,你不要这样嘛!我是为你好,我真的是为你好才提醒你,脚踩两只船的人,很容易翻船的,搞不好还会弄出人命,前人血的教训,你千万别……”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同时将崔永姿的声音也关在门外。
耳根终于清静,柏念慈舒了一口气,走到沙发坐下,打开放在茶几上的包包,从里面拿出盒子,打开盒子拿出里面放着的玉牌,盒子随手放在沙发上,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玉牌。白皙的手指轻轻描绘着玉牌上的纹路,柏念慈心里涌起苦涩,妈妈把玉牌给她的时候说过,这东西看起来是一块没什么用处的玉牌,实际上是公司里某个保险柜的钥匙。
妈妈还说,公司里最重要的机密文件,和最宝贵物品都放在那个保险柜里,把这块玉牌作为嫁妆给她,也等于把整个公司给了她。妈妈还叮嘱过,那个保险柜里有机关,机关没有开启时这块玉牌只是玉牌,没有半点用处,一旦她开启保险柜里的机关,也只有这块玉牌能打开保险柜。
爸爸出事的时候,妈妈进过一次公司,若她没有猜错,妈妈就是去公司开启保险柜的机关,因此,她和爸妈死后一年多,苏瑞杰都没能得到章家的公司。
走到衣柜门口,柏念慈脱下外套挂回衣柜里,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崭新的外套穿上,将玉牌放进外套口袋里。
好不容易到手的玉牌,除了随身携带,她不放心把玉牌放在任何一个地方。
柏念慈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崔永姿特有的声音说“月骐哥哥,我都问你很多遍了,你就不能爽快的回答我一次,你到底喜不喜欢柏念慈,喜欢两个字,不喜欢三个字,很简单的。”
“无可奉告。”龚月骐拿出烟和打火机,抬眸见崔永姿站在自己身边,扬了扬手里的烟和打火机,礼貌的询问崔永姿。“不介意我抽一支烟吧?”
“介意,我不喜欢吸二手烟。”崔永姿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严肃。
龚月骐点头表示自己了解,将烟和打火机放回外套口袋里,高大的身躯倚靠在车门边,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骐哥哥,你就告诉我吧,你到底喜不喜欢柏念慈。”崔永姿撒娇卖萌,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没能从龚月骐嘴巴里抠出一个字来,她不服气,于是和龚月骐杠上,同一句话,她不厌其烦的问了一遍又一遍。
“无可奉告。”龚月骐还是用这四个字回答她,看起来比崔永姿还要有耐心。
“无可奉告,又是无可奉告。”崔永姿气得跳脚,怒瞪这龚月骐。“大家都说你是老实人,我看你根本就不老实,你是最狡猾的人。”
老实人她都对付不了,传出去她的面子往哪儿搁?所以,他是最狡猾的人。
“最狡猾的人不该是你吗?”实在听不下去了,柏念慈出声提醒两人,她已经站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