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言得知小女人再次逃离得消息时,他原本坚强的意念,瞬间土崩瓦解,这段时间自己所犯的错误,都已经向她,承认了错误,自己也后悔了,可这是这个小女人在没有给自己留一点希望,有的如此的决绝。
虽然春雨无声无息的消失,沈流言没有一分一秒的放松对她的寻找,他一个城市,一些乡村的找,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派出去的人,每天汇报的消息都普通石沉大海,这一天天的落空,绝望在沈流言的的心里越来越深,再坚强的意志也会有垮掉的一天,他带着绝望病倒了,一病不起。
这一次是沈流言得的第一场大病,他工作加寻找春雨,连日来连轴转,从没有休息过,再加上思人心切,他整个人变得一天比一天憔悴,人也清瘦的脱了像,不止一次晕倒在办公室里,所有的人看在眼里,都为此心疼,能有什么办法,本来好好的,都是他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品尝呗。
沈流言躺在病床上,每天睡的迷迷糊糊的不踏实,对小女人的思念折磨着他,无论什么时候,他的脑海里总有一个影子在徘徊着,那就是他的小女人,她永远在自己的心头徘徊,一秒钟都没有离开过。
以前没有感觉到失去她之后,心里会如此的忧伤疼痛,还有孤独,他不禁想起了李白的那首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春雨。
他总于品尝到了思念的滋味,尤其是月圆的时候,那种刻骨铭心的思念,他也是第一次品尝到了那种品如骨髓的疼痛,每一夜,都能够梦到小女人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笑咪咪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在厨房里忙着为他煮饭,思念把沈流言搅的浑浑噩噩,感觉人活着太累,对生活失去了兴趣。
他每天只能够对着小女人的照片减少对他的思念,寄托对她的哀思,沈流言每天傻痴痴的拿着结婚证,瞅着那里面笑容甜蜜的小女人发呆,不知道的以为他是个疯子。
沈流言突然想起了,春雨第一次看到自己与咪咪的合影时的表情,他现在才体会到小女人那时的心情,哎,男人对女人的心思怎么可能如此的线条粗重,没有及时的发觉她心里所想,这些事情在小女人的心里积累了太多,她终于承受不了了,选择了逃离,自己对她忽略的太多了,没有做饭一个男人对爱人应尽的职责,此时的沈流言每天都在深深地自责。
他越是自责,越发的感觉对小女人亏欠的越多,照顾的不好,他们的宝宝都好几岁了,自己不曾带她去旅游,更可笑的是,都不曾送她一束花,自己送给她的也就是参加活动的那几套衣服。
这个小女人在自己的面前,从没有提过要礼物,但是又有那个女人不虚荣,她在勤俭,也只是个小女人,也想着自己深爱的男人对自己有所表示,自己对她的心思,体会太少,总以为自己是个感情细腻的人,要比年少轻狂的那时候,没有做过不着调的举动,细细的想来,真的没有给她做过什么,能够表示自己爱她,对她只是一味地霸道,而他对自己也只是一味地包容。
想到这些,小女人逃离自己,也就说得通了,自己总是大男子主义,一位可以掌控一切,以为她会无止境的包容自己一切,永远也没有想到自己给她的是什么,自己本就给予她的很少,却总想着从他那里索取什么。
咪咪手里拿着一束百合花走进病房,轻轻的放下,看着睡梦中仍然紧皱双眉的沈流言,转头问了一句,“小语,他到底是怎么了?”
“哎,他还不是找不到春雨,相思成灾了,”
沈流言有事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病床上咪咪糊糊的沈流言和咪咪,咪咪看着沈流言被折磨病这样,在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浑身颤抖着,站在床前。
沈流言好像是做梦了,嘴里叨念着春雨的名字,双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胡乱的挥舞着……。
咪咪叹了一口气,伸手抓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