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药备齐了,侯说好,晚上下班后过去拿。”
林创回想侯明去回春堂的情况,越想越不对劲。
侯明去回春堂时,药根本就没有备好,他还想让刘丕印给他诊脉,刘丕印这个狱医,根本没有给他诊脉,而是拿起笔写了一个方子,学徒现给他抓的药。
这和“药已经备好”的说辞根本对不起来。
假定刘丕印是好人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早上那个电话根本不是刘丕印打的,而是别人打的。
不是刘丕印那又是谁打的呢?谁又能进入回春堂打电话?是那个学徒吗?
不是,肯定不是。
假设尹掌柜是侯明的上线,没有必要出现刘丕印这个角色,自然就不会出现学徒这个角色。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那个电话就是尹掌柜假借刘丕印的名义打的。
那他是怎么盗用刘丕印的电话的呢?听他话里的意思,两家关系并不融洽,他怎么可能去回春堂当着刘丕印的面打这个电话呢?刘丕印那么死扣爱财,根本不会让他打,更不会让他以自己的名义去骗病人。
“怎么回事呢?这个电话是不是尹掌柜打的?他是怎么打的呢?”林创闭上眼,蹙起眉,用手敲打着自己的头,一时之间怎么也解不开这个扣。
“林组长,有什么事说出来,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说不定我们可以出出主意呢。”田碧瑜看到林创苦苦思索的表情,不由得感到有些心疼,轻声说道。
“好吧,我又发现两个疑点。第一个疑点,就是这个电话。”林创指着那条监听记录,然后说出自己的疑惑。
“嗨,就这啊,太简单了。如果我是尹掌柜,那么我完全可以在刘丕印的电话线路上做做手脚,私接一条电话线,线上再接上一个开关。平时不用时,可以断开开关,所以不用担心会听到电话铃响。用的时候,把开关合上,就能当电话往外打了。”田碧瑜不以为然地说道。
“还别说,合情合理,解释得通,也容易求证。”林创听了田碧瑜的话,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