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成了慈善事业,姐夫,真有你的哈。”田行健不知是佩服还是不服,这话也听不出来是褒还是贬。
“行啊,小健,一年多不见,见识见涨啊,就这两句话,没有一定的水平说不出来。”林创奇道。
“他小子损你,你听不出来?”田碧瑜说道。
“我关注的是他的进步,没关注他的话是褒是贬。”林创道。
“得,姐夫,就这句话,你的水平就比我姐高很多。”田行健冲林创伸了伸大拇指。
“你小子就是欠揍!”田碧瑜瞪了弟弟一眼。
“小林,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开纺织厂?”田敬斋问林创。
“当然可以。我现在不缺钱,不缺进货和销售渠道,您要有心做,我全力支持。”林创道。
“好,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那我就重拾旧业。省得整天无所事事烦得要命,上海人生地疏,也没有你爹那样的朋友,不如发挥下余热。韵竹,你说呢?”田敬斋问道。
“我当然支持。小林的说得对,做厂子赚利润是一回事,能让更多的人吃上饭,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尤其兵荒马乱,兵不聊生的,咱们也算尽一尽心吧。”吴韵竹点头表示支持。
“行,这事就说定了,等你们成亲之后,我马上着手准备。”田敬斋说道。
“哎,说到成亲,小林,你有什么想法?”吴韵竹问林创。
“岳父,父母,我还真有点想法,说出来咱们一起参详,最后还要您二老定夺。”林创说道。
“你说。”田敬斋放下筷子。
“我的婚事很复杂,刚才已经跟小瑜说过了,她很清楚。
简单说,来上海之后,我有过一个妻子,就是小瑜过去的好朋友曲茹冰。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您二老别问,问了我也不能说。”林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啊?”田敬斋、吴韵竹和田行健皆是一愣。
“小林,你跟小瑜有婚约,怎么能先她而娶?你爹你娘都不知道,你办的这是什么事啊?”田敬斋把筷子一放,气愤地说道。
“小林,什么情况啊这是,你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吧?”吴韵竹也很不高兴。
“这事一言难尽……。”<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