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挑选。
可惜,闫东升一个都看不上,非要让院里头牌春兰姑娘陪他,而春兰早就被他派人给占上了。
老鸨不想破坏规矩,只好恳求闫东升:“闫爷,院里的规矩您也懂,总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要不这样吧,您在这些姑娘里挑几个,今天的费用全免了,您就当可怜可怜老身,求您了。”
闫东升当即指着老鸨的鼻子骂道:“妈的老骚货,老子是缺钱的人吗?告诉你,叫不来春兰,老子就挑了你的王八窝!”
被闫东升一通骂,老鸨脸上实在是下不来,忍着气说了一句不软不硬的话:“闫爷,还请您可怜可怜老身,规矩是谢当家的定的,要是破了规矩,得罪了谢当家的,谁也舒服不了。您说是不是?”
谢当家的,就是谢艳春,好歹也算一堂之主。
老鸨以为把她抬出来,会让闫东升有些忌惮。
没想到闫东升一听这话,当即大怒:“好啊,竟敢把谢艳春那个的拿出来威胁老子。来啊,把春风堂给老子砸了,看谢艳春有什么能耐敢跟老子叫板!”
闫东升一声令下,两名手下开始到处乱砸。
不但砸东西,还把各屋的嫖客给揍一顿,全给撵跑了。
老鸨见状,气得不轻,砸东西还可以说是泄愤,打嫖客那可是断财路啊。
她赶紧派人向谢艳春报告,求她赶紧带人来平事。
没想到去的人带回一句话:“让他尽情地砸,谁也不许挡。”
老鸨一听,这心凉了半截:“看来,这春风堂的生意是做不下去了。”
闫东升砸完春风堂,见无人阻拦,得意地离开了。
第二天早h上八点,闫东升刚起床,杨罗博赶过来报告:“堂主,计划成功了,那边去警察局报案了,但警察局一点动静都没有,一个警察都没去。”
“好!树倒猕猴散,孙天新死了,他老婆寡妇失业的,非要再经营这些产业,当真是不自量力。谁还会替你出头啊?萝卜,马上召集人手,老子要亲自把十八处产业全抢过来!”闫东升兴奋地说道。
“堂主,最好还是晚上再动手,大白天的不好。”
“也是,让人家说我闫某人欺负寡妇就不好了。”
“堂主,没吃饭呢吧?听说章强刚上了白药,壮阳的,还有刚出炉的烧饼,去喝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