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了。
略一沉吟,林创问道:“你昨晚几点睡的?”
“十点。”
“你说一觉睡到天亮,平时也这种习惯?中间不被尿憋醒?”
“报告长官,卑职平时睡觉很轻,半夜得起三回夜。昨天晚上也怪了,卑职睡得很死,也没起夜,可能这两天累的,加上昨晚喝水少,所以一觉睡到大天亮。”
“刘三,看你如此精细,睡前一定把大门和厅门都插死了吧?”
“是,卑职把门全都闩死了,感觉无误之后才睡下的。”
“谁出去买的肉和酒?”
“陈义飞。”
“花了多少钱?在哪儿买的?你知道吗?”林创句紧似一句地问道。
“不知道,陈义飞没说,卑职也没有兴趣问。”
“你和田春才都没吃肉喝酒?”
“没有。”
林创点点头:“好,你下去吧,不要远离。”
“是。”
刘三敬了个团团礼,下楼去了。
“林局长,你怀疑刘三?”李士群主动问道。
“是啊,楼上楼下一共四个人,一夜之间死了三个,他身上能没嫌疑?而且,他说的这些话都是死无对证,谁知道真假呢?不过,我觉得他的话透着假。”林创答道。
“林长官,哪里假?”万里浪问道。
“你先说一下刘三为什么值得你那么信任?”林创反问道。
“刘三曾经救过卑职的命。”万里浪没有细说,只是简要地说了这么一句。
“万处长,这不足为凭吧?有人还救过委员长呢,最后不还是走到了对立面?”林创感觉万里浪说的这个理由不充分,于是反驳一句。
“林局长说得对,不能因为他救过你,就排除他的嫌疑。”李士群赞同林创的意见。
“林长官,卑职觉得刘三的话没毛病啊?您给分析分析。”万里浪显然不大愿意把刘三打成嫌疑犯,于是问道。
“第一,很显然,刘三是这三个人的头,可从他的话中能听出,三个人关系不是那么融洽。好像陈义飞和胡亚福很不靠谱,而他很尽责。这一点就很可疑,试想一下,有哪个下属敢不跟上司保持一致?俩人喝酒不带上司,这不合情理吧?
第二,陈义飞去买肉和酒,回来后,一般都会问一句,在哪买的?别人不问,最起码胡亚福得问一句多少钱吧?要不怎么分账?胡亚福又不是陈义飞的上司,他能那么心安理得地享受免费的美酒、美食?
除了这两点不可信以外,刘三身上最可疑的一点就是,只有他身上有钥匙。
所以,万处长,不要感情用事啊。”
“如果真是他,那就很好解释了。”李士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