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金铃年芳十五,小娘子小优年芳十六,”莫匪笑嘻嘻道,他也不知道师傅多少岁,只要楼里人高兴我把师傅说成十二、三估计都没人怀疑,瞧她那干煸的身体,像没有发育一般。
“想不想知道她们师出何处?”莫匪笑眯眯问道。
“快说呀,快说呀”楼里客官迫不及待地吼道。
“小优生在一个富贵人家,可是在她四岁那年,她母亲被小娘害死了,从此她一个千金大小姐过得还不如府里的一个丫头,还经常遭到小娘的毒打,花神怜悯她,便教她本领,她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金铃的舞蹈也是她亲授的,如今她小娘卷走了家中所有钱财,老父亲气得一病不气,如今家徒四壁,只得出来卖艺挣钱养家,”莫匪按照莫小优告知他的娓娓道来。
“好可怜的小娘子,难怪瘦得像根豆芽菜。”
“那些个小妾就是可恶。”
“花神的徒弟,难怪舞技术超群。”
……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别诓骗我们哟,那你倒是让小优给我们展示展示大开眼界,”客官丙大声嚷道。
“就是就是,我们也不是好诓骗的,”楼里的客官附和着。
“爷莫急,这就来,下面请欣赏小优、金铃带来的《知否知否》,”话落,小厮们拿了来了一个画架,摆在舞台中央,在画架上铺上了宣纸,砚台与笔放在画架旁圆凳上。
音乐响起,两个粉嫩粉嫩小娘子跑到了舞台中,围着画架边唱边跳,边写边画。
金铃“一朝花开傍柳,寻香误觅亭侯,纵饮朝霞半日晖,风雨着不透。”
莫小优“一任宫长骁瘦,台高冰泪难流,锦书送罢蓦回首,无余岁可偷。”
……
金铃知否。
莫小优知否。
二人合唱“应是绿肥红瘦。”
音落,画成,诗毕。
楼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莫小优向台下客人们鞠躬致谢,起身示意大家安静,“小女子献丑了,在轻歌曼舞时,作了这首《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话落,楼里再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莫小优抑扬顿挫的吟诵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诵完后,莫小优又弯腰鞠了个躬,与金铃速速退下更换戏服。”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一片赞美声。
“诗写得真好。”
“不愧是花神的徒弟,才女呀。”
“刚才那后空翻,还能作画,真是大开眼界,这门票花得值得。”
……
莫匪在莫小优她们退下的那一刻快步上了舞台,“各位爷可是瞧见了花神徒弟的真本领了吧,相信了吧。”
“花神真是名不虚传”,楼里客官纷纷赞叹道。
“各位爷瞧瞧这画,一位多愁善感的小娘子,坐在窗前,瞧着满地的落红,伤感万分,再配上这首诗,真是相得益彰,实乃旷世佳作呀,”莫匪笑眯眯道。
“莫公子,你也吹嘘得太厉害了吧,背一两首诗谁不会呀,”客官丁说道。
“是的,吟诵一两首诗算不得什么本事,但是在这区区一盏茶的功夫,便创出了如此佳作,小生在此敢说,这世间仅有小优才有这本领,”莫匪一本正经道。
“就是,就是,你这个人不懂欣赏,在这里瞎说啥,”客官甲说道。
“你能干,你也来个后空翻,然后画画,作诗,”客官丙怼道。
“这种人才是没有本事,便瞎起哄,”客官乙附和道。
“那把小娘子叫上来,何不来比试比试,我就是要瞧瞧这花神的徒弟到底有何厉害的,”客官丁大声嚷道。
楼里吃瓜群众,鸦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