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白小志正因为从白欣怡那里得到了这样的启示，才这么着急想再来这边尝试一下。

然后，便发现了这么大的惊喜。

“灵魂……”白小志吸收完那些精神力碎片，感觉之前的一些不适，此刻全部消散而去，精神力就好像饱餐了一顿一样，饱满而充实，“你知道灵魂是什么吗？”

楚倩突然听见声音，吓了一跳，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白小志是在跟自己说话，连忙说道“好像，好像有点印象！”

“哦？”白小志有些意外，他本来只是随意一问，却没想到居然还真有答案。

“灵魂不就是一个人的精神力聚合体吗？是人的本源所在，肉身可以死，但是灵魂却可以长存……”

“我听说，有些人灵魂被磨灭了，可是却能够从肉身之中重生，这是为什么呢？”白小志盯着楚倩的双眼，眼神带着浓浓的侵略性。

他当然没听过这样的话。

现在谁能跟他说这种高端的话题。

完全是他拿出来诈楚倩的罢了。

楚倩听到这话，果然呆滞了好一会儿，才愣愣说道“也许，是肉身之中还有着一丝本源存在？”

她都快被搞懵了。

有这样的存在吗？

也许远古时期会有。

可是她从来没接触过。

少爷现在都已经开始接触这么高端的话题了吗？

自己是不是要落伍了？是不是要被抛弃了？怎么办？心好慌！

“灵魂……不是本源吧？”白小志皱着眉头问道。

楚倩立马点头，说“灵魂不是本源，灵魂和肉身都和本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到底谁在前，谁在后，我也不知道……”

“那你看这个，是不是灵魂？”白小志用自己的精神力凝聚出一副自己的模样来。

这只是精神力凝聚出来的表象。

就好像用面团捏的人一样。

你可以摆弄它，它却没法自己动弹。

楚倩盯了好一会儿，甚至还用精神力试探了一下，这才肯定地说道“这不是！只是一点精神力而已，没有自己的意志存在！”

“意志……”白小志沉吟了好一会儿，说，“按照人类现在的科学认知，意识，不应该是大脑神经元细胞的电信号么？”

楚倩有些懵。

她有些后悔了，当初变成人身混入人类社会的时候，不应该想着去当明星的，如果当个学生去读读书多好！

这样，也不至于在少爷讲一些现代科学话题的时候，自己竟然什么也听不懂！

“也许，在这方面上，人类也被限制了？意志意识，其实都是可以转移的？”白小志已经顾不上出现了，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开始自动去深入思考这个问题。

“用精神力凝聚灵魂……勾连本源……我的本源好像就是一个人，就是我自己……显现？还是，仿照本源？其他人的本源是一团火……是要再用功法去凝聚灵魂吗……还是说，要再次开门，又或者意味着要自火中蜕变而生，才能孕育灵魂？为什么……”

白小志一边呢喃自语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去勾动精神力。

楚倩在一边看着，眼睛越瞪越大。

她看见，白小志身边那些散乱无形的精神，竟然已经有了一丝丝聚合的趋势。

这是……

聚神！

精神力流，第三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