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人和自己并未有交集,但还是很开心。就是不知道表哥身边那个翩翩姜唯是谁。
呸呸呸,什么翩翩姜唯,不就是偷听到他们讲话嘛,就下手这么重,姜寻雪恨恨地踢了踢脚边的石子。幸亏自己从小修习心法又有老爹赠予的内力护体,要不然现在连床都下不了,更别谈去前厅偷听老爹和表哥讲话了。咦,等等,大兴国?表哥是从大兴国来的,从他们的谈话中很明显能听出那姜唯是他国的使臣,老爹称他隐儿,难道他是大兴国的使臣季连隐?可是在郊外看到他的时候,真的感觉很熟悉,会是他吗?作为使臣却隐匿行踪,他也是为了那个传说来的?
正想着,突然姜寻雪感觉脑门一痛,连忙回头发现苗夜青气急败坏地看着自己,暗叫不好,刚想撒娇,苗夜青先开口了“什么都别说,没用!你不要告诉我这次又是看到什么好像认识的人所以跑了。”看到姜寻雪忙不迭地点头,苗夜青语塞,丢下她径自回房了。苗夜青叹了口气,姜寻雪自小寄养在他家,他十分清楚她并不像大家看到的那样活泼。她在人前表现出的乐观好动甚至无法无天都是为了掩饰自己敏感的一面。其实姜寻雪心思很细,打心底里也不喜欢跟别人亲近,苗夜青知道这是她生母早亡生父对她严厉所致,因此自小对她多加照顾,基本上是有求必应,即使生气了也舍不得冲她发火。这次要不是为了给那个姑娘解围,他也不会把她弄丢了,尤其是听驿馆的门房说姜寻雪好像受伤后,他更多的还是自责。
姜寻雪知道苗夜青的想法,但是她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人,于是只好呆呆地看着苗夜青从自己眼前消失。突然她有种想哭的感觉,她也不想胡闹,不想乱跑,不想让别人为自己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