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如狼似虎的贵妇,丈夫搂着小妾嗨皮去了,她们也就趁机出来野,在这个空气中充满暧昧和的夜里,她们一旦看到身姿雄壮极为入眼的美少年,就会让家仆将其带到暗室里,两人成其好事,整个过程都看不清人脸,事后留下金银给对方补身子。
想想就刺激,夫人,我不想努力了。身材比不少唐人都高的李南这一路上,竟然收到了好几个关于某家分“贵人”的邀请,让李南觉得好刺激!
平日的城市街道不让摆摊,这三天全部放开了,大搞“地摊经济”,吃喝玩乐什么都有,虽然此时没有元宵,但是有类似后世炸元宵的浮元子,而且还是咸的!
各地的乐队和杂耍艺人,如同后世花车巡游一样,将牛披上虎皮,或者装上角假装犀牛,或者插根什么装成大象,吹吹打打的招摇过市,街边各种杂耍艺人简直从街头一直绵延到街尾在花灯旁边跑旱船、走绳索、吞钢剑、口吐莲花、摔跤相扑、舞马斗鸡、拔河钻火圈……让人怀疑他们到底哪里来的,大唐什么时候有这么多艺人,平日里怎么看不到。
“龙膏酒我醉一醉,把葡萄美酒夜光杯……”李南摇头晃脑地唱着后世流传甚广,某个声音极为好听的小姐姐唱的,对于盛唐风景描述的歌曲,一边行走在与平日里大不相同的唐朝街道。
“郎君,郎君,这花黄可美?”两位佳人也有斩获,一人拿着最新的花黄样子问李南。
“蛾儿雪柳黄金缕…”此时虽然还未入夜,但是看着华丽的花灯中间的人儿,李南的心里只有这首词了。
“美!美得很!”李南如同所有面对自己爱人看呆了的男人一样,露出憨憨的笑容,再精明的男人,看到这幅情景也就傻了。
“哼!呆头鹅!”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瞧你那死样,在一边吃了一大把狗粮的云纨嘉恨恨做声,引得众人各自莞尔。
“铜镜云鬓美……正如李南不停哼唱的那首歌所描写的一样,铜镜当中,一位佳人梳着云鬓,正在淡扫峨眉。
虽然此时的铜镜不如后世的玻璃镜子照得那么清楚,但是哪怕是这样,铮亮的铜镜里面倒映出的,也是一位让人见之难忘的美人了。
“娘子……”正在给美人梳头的侍女小声嘟囔着,“已然酉时也”。
“慌作甚,尚未入夜,汝这小婢便这般急躁?”再次补了补脸上的胭脂,确定自己妆容已经没有什么修改的美妇人扭过头来,打趣地看着身后的小侍女。
“这大慈寺中新俗讲据传极为离奇,若再晚些,就错失矣。”一年只有这三天可以出门玩耍,小侍女自然很急。
“不过一俗讲尔,听不听也可。”美妇人笑着逗着小侍女。
“听说这新俗讲跟往日佛家故事不同,所讲乃是一件奇案,田三依然听过两次尔,回来给奴奴讲,端是馋人!”
“田三?前院那小厮?汝莫不是?嘿嘿,看汝如此装扮,怕是今夜陪吾听俗讲是假,跟其成其好事乃是真,今夜汝这小贱婢,莫不是要被那田三啖了头汤?”
已婚的妇人在闺中跟自家侍女开玩笑,向来都是生冷不忌的,更何况她不过是一个商人之女,本来就不是知书达理的贵族小姐,马家娘子一边想着,一边笑着花枝乱颤。
“哎呀呀,娘子做坏,奴不依,不依!”小侍女羞得脸都红了,不停的叫着,大概就是哎呀呀,人家不舒服了啦之意。
“莫闹,莫闹,弄坏了吾之妆容,小心汝之皮。”马家娘子作势板起脸,再次检查了妆容之后,这才缓缓起身。
“走罢,小浪婢!吾倒要看看,这几日家中都在传之那新俗讲,到底有何奇特之处?”
“诺!”小侍女脆生生地应了一声,随即拿起夫人出门的应用之物,高高兴兴地出了门。
马家娘子和小侍女出了门,坐在华丽的牛车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