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松可以将任何人玩弄于股掌,却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一个陪我从小到大的兄弟身中十几刀,这种时候我如果还在耍什么鬼心眼子,即便将来拿下整个鹏城,我都不会开心,所以我想冒失一次,鲁莽一回,希望你能为我保驾护航。
好!我毫不犹豫的点头保证。
说罢这句话后,我俩再一次陷入沉默当中,并且持续了很久很久,我们都在思索着各自的心事和计划。
嘎巴嘎巴
直到高利松握着打火机又给自己点上第二支烟时候,我才回过来神儿,侧脖望向他。
朗哥,这次来鹏城跟你见面,我们高氏集团知道的人绝对不超过五个,除了我和阿勇以外,其他几位均是靠着我生存的长辈。高利松莫名其妙的开口你是聪明人,多余的不需要我说,现实可能有时候很残忍,但咱不能因为残忍就不去面对,得过且过,只能让毒瘤变得越来越臃肿。
我蠕动两下嘴角,最终化作一抹无奈的苦笑。
头狼的家事,我无权过问,也不想过多参与,我只想告诉你,如果我追究其责的话,咱们的合作可能在一个小时前就会被迫终止,而你势必会多出来一个不算强大,但绝对难缠的敌人。高利松猛吸两口烟,将烟盒和打火机一并还给我,慢慢站起身子道我也确实是那么想的,只是在送阿勇进手术室时候,钱龙的举动打消了我的疑虑,他和阿勇血型相同,当时毫不犹豫的挽起袖管。
丢下一句话后,高利松转身离开最晚后天,高氏集团的地产公司会在贺家对面挂牌,届时恭贺朗哥大驾!
一定!我站起来,重重点点脑袋。
高利松离去没多会儿后,钱龙和地藏就出现在我旁边。
老高这把是彻底急眼了,医生说老谢有两处刀口差点伤到肾,搞不好以后都会影响生儿育女。钱龙揉搓着脑门子,朝我讪笑如果他说啥难听话,你就当放个屁,毕竟兄弟这玩意儿,又不是咱独家拥有。
想到高利松刚刚那几句再明显不过的暗示,我直不楞登的出声高利松要来鹏城的事情,你都跟谁说过?咱们在小区附近的小饭馆碰头,还有谁知道?
没谁呀。钱龙歪着脑袋沉思一下后,掏出手机道就下飞机时候,我发了一条朋友圈说小爷又回来了,然后胖砸跟我聊了会儿语音,但是一句这方面的问题都没问过我,田鑫问我去哪了,我都没搭理她,你等我看看哈
边说话钱龙边拨动手机屏幕,几秒钟后,他绷着脸咒骂靠!我好友一直没有删除吕兵,十有八九是他看到的。
你呀我捏了捏鼻头,将已经到嘴边骂娘的话又咽了回去,摇摇头道得了,咱们一块看看胖子去吧,往后没啥事少发朋友圈,别把朋友当成日记本,知道的是你多愁善感,不知道拿你当荒诞连续剧看。
傍晚五点多钟,我钱龙地藏来到张星宇所在鹏城公安医院。
刚一进病房,就看到这货像是做贼一般,将一本大厚书往自己枕头底下掖,同时满脸不自然的呲牙干笑你们这咋突然袭击啊?
系不系在看带色的小书,拿出来咱俩一块研究研究。钱龙没正经的凑过来,拽开他的枕头,想把大厚书往外拽。
别特么扯淡,我看故事会呢。张星宇忙不迭阻止,但还是慢了半拍。
捏着一本跟烟盒厚度差不多的大书,钱龙迷瞪的嘟囔马来语速成?这特么啥玩楞儿啊,咋地,在国内的知识已经满足不你啦,你最近咋还研究上国外的精品啦,快跟我说说,是不是罗密欧和西门庆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