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在国外呆着,容易忘了咱说普通话,学习室也不能缺..”
听着他碎碎念似的美好计划,我的思绪也随之飞到了想象中的画面里去。
“真好啊,辛辛苦苦的打拼半生,不就是为了在乎的人能够活的随心所欲嘛。”张星宇吹了口气道:“不过到时候咱是不是得干点啥啊,这么老些人吃喝拉撒,早晚得把积蓄全造光。”
“我都想好了,做药品行业,前段时间我跟王者家的赵三哥聊过几句,他说国外现在什么都不缺,唯独缺少比较良心的制药公司,就好比咱们在阿城之前的买卖,完全供不应求,尤其是科国、中东一带,普通药品是天价。”我饶有兴致的盘算:“除去药品之外,咱还可以玩玩制造业,一模一样的玩意儿挂上个进口,价格瞬间翻翻,总之小打小闹就OK,不需要再玩命的飞。”
“还可以整个花鸟市场,皇上不是一直嚷嚷喜欢小动物嘛,我听说国外的土豪都是养老虎、狮子当宠物。”张星宇插话道:“再让迪哥、牲口他们开几家拳馆去,既当爱好,还能赚零花钱,最重要的是无形中给家里培养出一大批新鲜血液,只要需要,随时随地全民皆兵。”
“兵个屁,刀光剑影这么多年,还不腻歪啊你。”我笑骂一句:“出去之后,咱就老老实实的当个鹌鹑,永远不再以老百姓的身份跟人讲述灰社会的故事了...”
越说我俩越亢奋,干脆爬起来,一人倒上一杯酒,喷着唾沫星子大侃特侃起来。
许久以来,我们活的都太过现实,每走一步都会挖空心思,冷不丁闲下来幻想,却发现格外的酣畅淋漓,不过仔细想想,我好像也真的很多年没像此刻这般不着边际的吹牛逼了。
我俩从天黑一路唠到天亮,最后我甚至都不记得是咋睡过去的。
等到我再睁开眼,已经是次日的下午,张星宇的大胳膊压在我胸脯上,鼻孔往外冒着小泡泡,嘴角洋溢的笑容无比真实。
“肯定又在梦什么猥琐的事儿。”我小心翼翼的爬起来,趿拉着拖鞋打算洗漱。
“嗡嗡..”
走到沙发跟前的时候,他仍在一边充电的手机冷不丁震动两下,接着屏幕随即亮了起来,我条件反射的扫视一眼,突兀发现居然是一个备注“林昆”的号码给他发的短信:你们真想清楚了吗,我劝你俩最好再商量一下,一旦落实,再无回头之路..
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