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一道凌厉的声音传了来,迎头望去只见一位气质超然,容貌绝美的女子被丫头婢仆们簇拥而来,想也不用想这便是新入府的王妃了。
众人全部起立,“恭迎王妃凤驾。”
肖倾扫视着眼前这些人,现在倒是卑躬屈膝的行礼,保不齐心里正在想什么弯弯绕呢。既然她刚来就听到那么不入流的话,那不就借此机会好好的敲他他们一番。
“起来吧。”
原本叽叽喳喳的大殿现在倒是安静了下来,肖倾自觉的坐上了主位,众人也到了各自本该的地方。
肖倾脸上的笑容没变,但眼神中的讽刺确一点不少,“听说,众位对今天来向我请安的事情有所不满呀。”
众人一楞,异口同声道“妾身(奴婢)不敢。”
“噢?不敢吗?可本王妃看你们抱怨的的挺开心的。”
“还是说你们的意思是不满是有的,只是不敢说,对吗?”
肖倾这一问,整个殿内的气氛就压抑了起来,众人不知道要怎么回这位主子的话,只得是低头不语。
木含雪虽然同样是低着头,心里却是十分的不屑。她好歹为王爷生下了小郡主,却被这么一个新婚之夜就被丈夫嫌弃的弃妇压了一头。此刻更是被她逼得说不出话,这让放纵惯了的她如何能忍受。
“王妃,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想不想是一回事,敢不敢又是一回事,二者岂可相提并论。”
肖倾是相府的嫡小姐,这样的身份使得她自小就看惯了家里那些争宠的把戏,当然也跟着母亲学了不少的手段。自己家里的姨太太不过七八都可以一天上演三台争宠大戏,这寂王府的女人更多,肯定总有些不安分的。
肖倾很清楚,今天是第一次见这府里的女眷,有些不安分的定是要在这衣着上好好下点功夫来压她一头。肖倾打量着木含雪,果不出其所料,还真是有人在这衣着上下了好大的功夫。她身上穿的缎子是云崖缎,产这缎子的蚕生长在高峭的云崖上,一年仅能产出二十匹,每一匹都价值万金,而且更多的时候有钱都买不到。
肖倾暗叹,这寂王府里的人还真是不能小觑。虽然她想了很多,不过也仅仅是过了一瞬。转而就笑着问道“这位是?”
“妾身寂王庶妃木含雪。”
“原来是木氏,既然你说本王妃的话不对,那好,给你个机会,告诉本王妃该怎么说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