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溅的血迹,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露出了惊骇之极的神色!他怎么好拿这事儿开玩笑呢?
眼下一百多校尉,都被他们这些棚长一人一锤子打死了,这不要命吗?
就在马三良这会儿万念俱灰的时刻,只见面前的宋玉鳞笑着说道的“我就开个玩笑而已,你们怎么把人真给杀了?
你看这事儿闹的,这回你们可完了!”
“你们看你们看,现在可是满校场一万多人,亲眼看见你们杀人了!”
“不是!这不是你说的吗?
让我们打死他们这些反贼?”
这时的马三良咧着大嘴,泪流满面的向着宋玉鳞说道“这可都是你让我们干的啊!”
“没错,是我说的!”
此时的宋玉鳞没心没肺的笑着,好像一点都不紧张。
他好像不知道,面前的这些人被吓得都要崩溃了!“你看哈!”
这时的宋玉鳞伸出手来,一左一右的搂住了马三良和另一个棚长的肩膀。
把他们像老母鸡翅膀下的小鸡一样,勾在自己的臂弯里,笑着向他们说道“刚才我是假传圣旨,你们是谋反杀人。
咱们现在可是一路货色,你们俩说说,现在咱可怎么办呢?”
“将军你不带这样的!”
此时的马三良抽泣着被宋玉鳞夹在胳膊底下说道“您这次来,不是就光为了把小的们往死路上逼吧?”
“哎?
说的没错!没想到你还挺聪明!”
这时宋玉鳞听到这里,他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要说到咱们这位宋无悔,他跟随沈墨学习可不是一年两年了。
要是跟他比起来,那十二盗火者还算是师弟,这小子可是深得他老师的真传!所以从他一进军营开始就假传圣旨,又干掉了军营里最后的一批低级校尉军官。
到了现在,剩下的马三良这些人身份都是棚长,只是一些小鱼小虾而已。
而且他们现在已经手上染了血,算是交了投名状。
接下来再怎么摆弄它们,那还不是任凭宋玉鳞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宋玉鳞招了招手,让自己的卫兵抬过了一个袋子来。
袋子是羊皮做的,就是军队里平时用来装战马草料用的那种,个头还挺不小。
这袋子刚才就放在烈风营战士的马鞍上。
如今两个人把它提过来,显得里面分外沉重。
从外表上来看,里头明显装的是个人。
……“通过刚才那个肖宝宝的事,我相信你们已经明白了。”
这时的宋玉鳞,嘴角上挑起了一丝微笑,向着马三良他们这伙人说道“要想活命,就得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