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差,准确的卡在戎戒的大掌中,面色瞬间变得红润起来。
不过此红润却并非气色好的红润,而是硬生生被戎戒给掐出来的。
戎戒故意给王大柄留了一小丝气孔,王大柄艰难的呼吸着,那种被人掐住脖子还无力反抗的感觉让他崩溃。
九夜邪尊清冷好听的声音响起“两条罪,其一,本尊说过,这丫头为本尊所护,谁惹动她,杀无赦。”
“其二,你明开武道会馆,实则行土匪行径,打家劫舍证据确凿,该死!”
九夜邪尊以谈论天气般的平淡话语就决定了王大柄的生死。
可此刻修火火却再一次觉得他帅呆了,居然能帅到将那种狠辣的话当成家常便饭般说得云淡风轻。
王大柄脸上已经被吓得血色全无,他不住的辩解着说“没,没有,求邪尊明查,我自从与夫人成婚以来就已经改过了,绝对没有再做那些伤人害人的勾当。”
九夜邪尊冷冷一笑“本尊从不说没查证过的事。”
九夜宫在情报上确实是从未出过错,甚至有些连朝廷都查不到的事在他们那也能轻易得到解决。
是以,九夜宫对玦盛国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它神秘、强大、富有、诡异,就连当今的皇上都不敢动它分毫。
更何况那话还是从九夜宫之主,九夜邪尊嘴里说出来的,那就更加错不了。
修月言有些呆愣的看着王大柄,问道“邪尊说的可都是真的?”
“不,不是,夫人,你不要听他乱说,你知道的,我每日不是在武馆教学就是在家陪你,哪里还有时间去打家劫舍啊,再说啦,我与夫人情瑟和谐,早就已经改过从良了,你说我有什么理由放着战神府的姑父身份不要非得去做那些事呢。”
王大柄看着修月言慌乱的解释着,眼神之中满是哀求“夫人,救我,救救我。”
修月言望着他沉默了几秒,而后求着九夜邪尊“邪尊请饶命,我夫君说得对,他现在是修家的姑爷,每天过得锦衣玉食的,实在是没有理由再去做那档子的龌龊事呀。”
九夜邪尊指着地上那些之前被他震得不知是死是活的人说“他们就是证据。”
“你胡说,他们都是我的学员。”王大柄焦急道。
那欲盖弥章的样子让原本还想相信他的修月言都有了些怀疑,她从来没有细看过那些学员,平时见到也都是大嫂大嫂的叫她,现在一仔细看起来,她发现那些人竟跟当初她被抢到山上时所见到的土匪有几分相似。
修月言不禁有些怒了“你个混蛋羔子,还想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