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牢房内气氛也很压抑。
林柏在李观同面前焦急地走来走去,像一头心情烦躁的困兽。
“元上,你还好吗?”李芸的声音从隔壁的传过来,听得出她内心的担忧。
林柏心中憋闷,听到小芸这样说气不打一处来,吼道:“我们这边好的紧呢!”接着边走边说:“按我说啊,咱们就不该束手就擒,元上只要你句话,我老蛟立马冲破这碍眼的牢笼,去到狗国君的床上再把他揪过来一顿痛打,哪里还要在这地方受冤枉气?”
秦盈呵斥他道:“角木蛟,你给我消停点,元上如此安排,肯定是想知道这幕后的阴谋。你别在那里聒噪了。”
老蛟听完,停顿了一会儿,摇摇头,继续来回踱步。
李观同紧闭着双眼,忽然开口问道:“老蛟,你觉得公主对你如何?”
老蛟霎时间愣住了,瞪着眼看着李观同。过了一会儿才说到:“元上,这个时候你还消遣我啊!”
隔壁低低的笑声传来。
“我看呐,林宫主你心里喜欢人家就赶紧承认算了。”苏欣说道。
林柏刚想发作,被李观同打断:“老蛟,你先别急。听我说完。你觉得你说的话,公主能信几分?”
林柏摸摸下巴,又摇摇头,道:“君上,你有话就直说。你知道我最烦的就是猜来猜去。你要是让我冲锋陷阵,我林柏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你要我猜谜语...”
林柏的话没说完,可脑袋摇的更厉害了。
秦盈讥讽道:“你林柏也就个外表长得像个名士,骨子里就是个莽夫。当初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还真以为你是个儒仙呢。”
李观同忽然睁开眼睛,注视着林柏说:“老蛟,你现在去公主寝宫,劝说她将幼兽的藏匿地点说出来。我待会儿用兽皮兽骨,按照小兽的模样给你做一个模型,再用这沧月珠赋些灵气给这机关兽,这样在月光下就可以以假乱真了。至于那所谓的仪式嘛!就让他按计划进行好了。”
一开始,林柏听到可以出去,喜出望外。然后又听说要去公主的寝宫,头又开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我怕我一见道她会忍不住给她一刀,她那个混账老爹这么忘恩负义得对咱们。”
吱呀一声,牢房的门开了,只见秦盈笑嘻嘻地站在李观同他们的门外,说道:“林公子,林英雄。你是舍不得给你那美娇娘一刀的。来吧!门都帮你开好了。磨磨蹭蹭可不是你角木蛟的风格呀!”
此话一出,门外三个女子都掩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林柏抬眼看了一下秦盈她们,道:“没想到堂堂朱雀宫宫主,对于溜门撬锁很是在行啊!”
说罢对李观同施了一下礼,转身出了门。
李观同招招手让她们进来,他对苏欣和李芸说:“我现在要交给你们俩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你们敢不敢去?”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立刻回答道:“但凭元君吩咐。”
李观同点点头,站起来说道:“老蛟那边送过来幼兽后,你们两人立刻将其送到边关,交还给母兽。”
李观同将腰间垂挂着的玉佩取下,递给苏欣,道:“给!这是召唤我坐骑的法器!你们坐避水烟云兽去”
苏欣迟疑半刻,接过玉佩,不解的问:“那元君你们呢?”
秦盈走到李观同身边,眼见笑眯眯地看着李观同,说到:“虽然我不知道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事情,但一定很危险,所以你们只要尽快将幼兽送到边关就可以了。”
李观同看着秦盈,她的身上已经没有刚到云宫时候地那般青涩和懵懂了,现在的她一颦兮如垂天之云,一笑兮若流风之回雪。烈如酒,甘如泉。凛冽如冬,温柔如春。
李观同正色道:“秦宫主说的没错,你们在宫门外等候林宫主的消息,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