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面。这难得的抽到了一天大家都有空的,来探望,倒成了有目的而为之的!”柳若仙略带委屈的说道。
“倒是本王的错!”元善见被他们一唱一和弄得很是无奈道:“若真如此!两位不如就留下来用完晚膳再走,何如?”
“这倒不错!很久没在榆哀哥哥府里用过膳了!哎!大表哥!你觉得怎样?”柳若仙问向元修道。
“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元修哗啦地展开扇子摇开道。
“对了!榆哀哥哥,我们聊了这么久,想来王妃表嫂也该睡醒了吧!若仙也是很久没见过王妃表嫂了,也不知道,榆哀哥哥可否允许若仙去找表嫂聊聊天?”柳若仙突然道。
柳若仙与东碧王妃往日里就势同水火,并非什么好友知己,这一点元善见清楚得很,微笑道:“若仙表妹想见阿颜倒不需要经过本王的同意。只是阿颜今日因为玉临的事情,伤心得很,不是那么愿意见人。本王倒是有点害怕给柳表妹惹不快了!”
“这倒也是!看我这破记性,竟然将玉临侄女失踪这事给忘了,惹起了榆哀哥哥的不快!真是罪过!”柳若仙讪笑道。
“知道自己破记性,还在这里乱说话!”元修倒也不客气,合起扇子直接朝她脑袋就是一记。
柳若仙一脸怨恨地望向他,表示自己的不满。
元善见不想看两人在这里打闹,便站了起来,道:“离晚膳时间还有点早,皇兄和柳表妹何不四处逛逛?”
“逛东碧王府吗?”柳若仙问道。却又受了元修一记,觉得自己很是委屈,便道:“哎!元修!你干嘛老是打我呀!”
“因为你够笨呀!”元修邪笑道:“东碧王府就这么大,从小到大,你也逛得少吗?有什么你没见过的?当然是出外面逛了!”
面对元修直言不讳的嘲笑,元善见倒也只是微笑,没有什么反应。东碧王府比其他皇公贵族的府邸小,寒酸,这是公认的事实。因为这些年来,他把属地里上交的钱,都用到前线赈灾,救济百姓去了。他从来不觉得这是一件多么可耻的事情!也正正是因为这样,整一个东碧王府,跟其他皇公贵族的府邸,甚至是魏皇宫比起来,更让人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庄严,一种清风自在!
“也是哦!”柳若仙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便不再跟元修争执下去。
两人双双站了起来,跟元善见道了个小别,就离开了东碧王府。柳若仙与元修一出东碧王府,柳若仙便哼哼道:“这榆哀哥哥也太淡定了吧!一个跟东碧王妃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桑阳城中,而且还跟另一个男的拉拉扯扯。听了居然无动于衷!”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元善见是什么人!堂堂东碧王爷,会为了这芝麻蒜皮的小事操心?这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你忘了,那个人不还为了离花念,将整一个魏皇宫,都弄成以谁最像梨仙,谁就最得宠爱的地方。大魏皇宫这二十几年里,除了母后跟棕榈氏两人,谁不像离花念?就连榆哀的母妃榆美人当年都是因为长得像离花念而宠冠后宫!”元修毫不犹豫的敲了一记柳若仙的脑袋道。
“那你又特意跑到这里告诉他有这一回事!既然知道这一点,就没有必要白跑这一趟啦!”柳若仙捂着脑袋,嘟着嘴,有点不甘心老被元修敲脑袋。
“本王高兴!乐意!就跑过来看看本王这个皇弟不行吗?”元修哗啦地一下,将扇子划开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哎!臭元修!你等等我!”柳若仙在后面追赶这问:“你跑这么快干嘛!”
“去投胎……”
“小桐,你怎么穿这样就出来了?”初玉虽不是很懂凡世的规矩,但看着桐业这一身的打扮如此出众,就觉得很是别扭。想来他的帝王病又犯了,想出来装一下逼,初玉上前二话不说,拉着他便往人群外走。
“去哪里?”桐业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