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恐惧和身上那些疯狂交织着的火热谷欠望几乎要焚烧了她这个人。
她几乎快忘记自己上一次被下药是什么时候了。
但是那一次的效果显然没有这一次的厉害,三年的时间,就连这种药都被改进了不知道多少倍。
靠在窗上冷静了好半天,可鼻间的血腥味儿还是让无边的恐惧感都包围着她,她不敢看地上的盛易寒,也不知道他究竟就这样一动不动毫无知觉的躺了多久,想了想,觉得自己就算是为了自保,但防卫过当把人弄死也一样是犯罪,她提起一口气,手撑在背后的窗上,一点点的站起身,然后在房间里开始寻找座机,结果找到后却发现座机的电话线被掐断了。
这是季梦然让人将她送进来的时候就掐断的吗?为了防止她向外求救?
她的手机现在究竟在哪,她自己都不知道,季暖腿软,下身里那种空虚和暖流蹿过的感觉让她腿软无力的几乎想要直接跌坐在床上,嘴里也几乎忍不住发出些难以压抑声音,她抬起手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强行清醒,同时视线又四处搜寻盛易寒洗澡前换下来的衣物。
找到他的衬衫和裤子时便快步扑了过去,从里面掏出他的手机,就算他手机有密码,但是这种情况下一般都可以拨打紧急报警电话。
她迅速拨了110,但是一时间解释不清楚这种两个人都被下药,并且外面可能会有记者的情况,只说这里有人被打伤,需要马上有人过来救援,否则很可能会出人命。
挂断电话后,不知道警方究竟会不会重视这件事,会不会马上派人过来,可现在除了等也没别的办法。
季暖死死的握着盛易寒的手机,想要给其他认识的人,甚至包括墨景深打个电话,可是这密码她按了半天都不对,最终只能将手机扔到床上,再又吃力的将背后被扯开的拉链向上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