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陛下神机营乃是拱卫京师,护陛下安危的近卫,不能离陛下太远啊!”
朱厚照闻言怒了,
“这远也不成,近也不成,你们要怎样?”
众臣闻言都是一阵沉默,心中暗道,
“自然是陛下您别玩了呀!”
他们不说,朱厚照也知晓,恼怒道,
“朕就不能个有兴趣爱好,弄个自己喜欢的东西了?”
说罢起身一甩袖子道,
“朕决定了,让百姓迁地,朕自己出银子请他们迁!”
说完话便一甩袖子气呼呼的走了。
回到宫中去夏皇后说起此事,仍是气得不成道,
“这帮子朝臣就是想让朕当个木头人,任他们摆布,但凡朕有一点儿动作,必定会被他们认为不老实,不稳重,不规矩,无有一国之君的气度……”
说着重重一捶桌面道,
“朕是不是皇帝,不是他们说了算的!”
夏皇后听了问道,
“那陛下预备怎么办,就这么算了?”
朱厚照一翻白眼道,
“还能怎么办?朕自己出银子他们还能说甚么!”
只朱厚照却是抵估了自己那帮子朝臣的顽固不化程度,只隔了一日,他的案头上便摆满了劝谏的奏疏,朱厚照拿起一本来,翻了两页便气得重重扔到了地上,怒道,
“朕不过就是弄个地方试制些新东西罢了,也就是吵了些,怎么就变成桀纣了!怎么就变成骄奢靡费了!合着朕用我自己的银子,还要被你们骂!”
朱厚照一张俊秀的脸气得通红,将案上的奏疏全数挥到了地上还不解气,又一脚蹬掉踢翻了一旁的长劲鹤喙的香炉这才罢休,
“朕要把他们通通拉出来打板子!”
此时间正在里头看书的夏后听到动静,从里头转了出来,捡起一本奏疏一看,也是十分的气愤,
“这帮子言官成日价吃饱没事,就是咬着一点事儿不松口……”
夏皇后见自己越说,皇帝越是气得呼哧带喘,忙上前来安慰道,
“陛下,这事儿我们不急在一时,左右弗朗西斯试制那轰天雷,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我们也别与朝臣们斗气,这些言官都是沽名钓誉,就等着陛下您打他们板子好得个直言敢谏的美名呢!”
朱厚照气得不成,
“他们这就是耍无赖!”
夏皇后劝道,
“耍无赖也是没法子,总归他们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且先消消气,我们之后再想想法子吧!”
说起想法子,朱厚照突然眼前一亮,
“那韩家三小姐倒是挺有法子的,你帮朕问问,她有没有甚么好法子,能让朝臣们不再阻拦朕啊?”
“这个……”
夏皇后却是不想小姐妹牵涉到这类事儿里,便应道,
“她就是个闺阁女子,平日里有是些小心眼儿,这乃是国家之事,又是同朝臣们掰手腕儿,臣妾怕她也是帮不上忙的!”
朱厚照倒是对韩绮颇有信心,
“无妨嘛,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多一个人想想法子总是好的嘛!她说错了,朕恕她无罪便是了!”
“这个……好吧!”
夏皇后这厢特意派了青砚出宫去见韩绮,韩绮听了青砚的来意,不由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陛下乃是一国之君,只要陛下想,身边自有人为他出谋划策,怎得竟问计到我这一介小女子的头上了!”
青砚便应道,
“三小姐是不知,我们家陛下和娘娘在宫里的日子过的也是艰难,那些整日无事紧盯着陛下的言官,便是陛下多吃两块糕都上言劝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