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吻上他的唇，他才明白这人在回答他方才的问话。

良久，凤鸾才跟他分开，一双桃花眼好像喝醉了一般。

沈钰也有些迷茫，道“那……还吃不吃饭了？”

凤鸾轻轻将自己散着的头发往后撩了撩，道“沈美人，我不是正在吃么？”

说罢，她便用力一跳，整个人都挂在沈钰身上，道“你还记不记得昨日说的要补偿我？”

一想起那件事，沈钰便又是面上一红，道“现在？青天白日的，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凤鸾嘟起嘴巴，不满道“你又想反悔？”

沈钰唯恐这人又要哭了，便连忙摇摇头，道“没有，我没想着反悔。”

他一咬牙，道“好吧，那我先施个咒法，将帐子罩起来，总可以吧。”

凤鸾满意的笑道“好。”

说罢，便从沈钰身上跳下来。

待那人施了法术，又自己施法将双手束缚住，封闭了自己的修为，躺到床上去，道“好……好了。”

凤鸾有些激动的摩拳擦掌。

这样的好机会可不是时时都能有的，她高兴极了。

不知为何，瞧见沈钰一脸惊慌的样子，凤鸾更加开心，她笑道“沈美人，你现在这样儿可真是叫人吃惊，等哪日我得了空，便将你这样子画下来，以后留着慢慢欣赏。”

沈钰最担心的不是凤鸾欺负他，而是凤鸾在欺负他的时候，嘴里还说着这等叫他无地自容的话。

凤鸾折腾起沈钰来，真真是下手没个轻重，沈钰又是个闷的，也不肯求饶。

原本沈钰身上就有伤，直到凤鸾发现那人伤口都开始渗血，这才作罢。

沈钰强忍着身上的不适，薄薄的嘴唇都被他咬破了。

凤鸾瞧了，顿时生出丝丝心疼，道“沈美人，你是不是生气了？”

沈钰淡淡的摇头，道“没有，我没生气，你……你尽兴了么？”

凤鸾有些心虚，她这么欺负他，他想的竟然是问她高不高兴么？

她这回真真是眼中含泪了，她觉得沈钰对她这么好，自己真是不该欺负他。

沈钰一见她那双眼睛红润着，便立刻紧张道“怎么了？不高兴么？我没关系的，我身上不疼，你想继续也可以的。”

凤鸾摇了摇头，道“我没有不高兴，沈美人，你干嘛对我这么纵容，会把我惯坏的。”

原来只是因为这个。

沈钰这才稍稍宽了心，道“只要你愿意在我身边，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这样卑微的话，凤鸾很难想象像沈钰这样一个清冷的人说出来，是什么感受。

她将衣服穿好，因为方才的动作，后背上的伤口也有些疼痛。

凤鸾道“你……痛不痛？”

沈钰摇摇头，道“不疼。”

凤鸾一把抱住沈钰，低声道“沈美人，你变回以前那样好不好？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样子。”

沈钰都快要忘记自己以前是什么样子了。

那痛苦的三年，失去了苏橙，他活得生不如死，原先的那些个傲慢和纨绔早就被磨得一干二净了。

如今他还能再见到她，再次拥有她，他还有什么可强求的？

只要保持现在的样子，已经是最好的了。

沈钰低声道“阿鸾，你不喜欢我现在这样么？”

也不算是不喜欢，至少沈钰比以前更加温柔体贴，惟命是从。

可凤鸾就是觉得沈钰少了些生气，整个人有些死气沉沉的，叫人很不舒服。

她看着那人的一双凤眼，道“你……偶尔也可以欺负一下我，或者你想亲我，想怎么样我不用……不用特地征求我的同意。”

凤鸾想了想觉得这么说好像有点古怪，便又道“我倒不是说，你可以肆无忌惮，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