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的并不仅仅是眼前。
“我没有——妳别多想。”
太阴居士这样说,却背过脸去看山林。
“走在这条路上,就别再担心那条道上面有什么阻碍。”
杜安菱是明白的,终究是自己打起了哑迷。
惹来太阴一瞪眼,自觉收住了话。
……
“你还是想教瑜若武功?”
终究是忍不住沉寂,杜安菱开口。
“那妳想我一身技艺无人传?”
太阴居士也不责怪,只是看着杜安菱。
“妳不也留了个璞若摆弄妳那张琴?”
他看着她,趁她沉思起身走近。
“’松雨’的琴声,妳很快又能听到了。”
这话有些意外,杜安菱诧异地看着他。
“忘了跟妳说,昨天罗娘子又来了。”
她这几天倒是常来,杜安菱知道是担心被留在山里面的茗芬——不过这罗娘子又怎么会与璞若扯上关系?
“她说,我一个朋友来了信。”
太阴居士看出了她的困惑,微微一笑。
“我那朋友遇到了个少年,姓邹,名南枝——觉得是个不错的人物,将携来山里。”
想到这友人,太阴居士也有几分憧憬。
“倒不知春月楼里静兰姑娘,能否留存琴上,当年芍药的声名!”
他期待,她就不期待?
看身边,杜安菱思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