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尾,还没说清楚就笑了。
“我们这些人,还真的被他蒙在鼓里——邝弟,你真的高,真的高!”
说完又抬眸,此时路在梅林前转了个弯。
看到了房舍,也看到了房舍前的人。
……
太阴居士手里拿着一柄折扇,看着屋前新花。看到来人停下来手里动作,转过身面向来人。
“洪兄,你来了?”
他问,来者点头。
“来了——你小子厉害啊!”
不理会周边人的诧异,那被叫做“洪兄”的翻身下马,浑身上下带着久违朝气——“邝弟,有些人是不是要先介绍一下?”
“你不是已经见过了?”
太阴居士摇着折扇,一副看戏样子。
“怎么,后悔当时笑话我了?”
这一下来人就尴尬了,当年自己是笑话过邝弟“赢得京师才女空相许,却落个伶仃影作陪”,却不曾想——唉!
正苦笑,却听到不远处念二女子书声——一个磕磕绊绊的显然学来不久,另一个带领的也不见得太熟悉。
目光飘过去,被主人发觉了。
“一个是下面村里跑上来找微之的,一个是芍药从故乡带来的可怜人。”
依旧是不自觉用了她当年名号,来客眸光一紧。
“好啊——邝弟,你如实说,我保证不责怪你!”
“得得得,屋里说。”
本来也不想再瞒下去,太阴居士引着老友向前。
柴门方开,步入正厅。里边背对着一女子。小炉烹茶,水汽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