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都是好友,却也不该这样做!”
得,是指责,很久不曾听到有人对自己不满了,太阴居士会心一笑。
“那依妳意思,我应该怎么说?”
“你自己说就是了,扯上我做什么?”
带着气转身屋里去,留下太阴在厅堂里烦闷——老友又过来,这次带上一年轻人。
“见过太阴居士。”
这少年毕恭毕敬。
……
太阴浅笑,自己的名气想来这少年也有耳闻。对自己的尊敬也在意料之中。
可总这样也不太好,他微微皱眉表示不满意。
“你把他带到我这里是做什么?难不成只是见见世面?”
当然不是,太阴看出了老友眼底渴望。
“你这是?”
“邝弟,你那个门生现在可不风光,我倒是一个徒弟都没有——你说我容易吗?”
“那不是你一开始嫌麻烦,不想收。有人想拜到你门下,你都拒绝——你看现在还有谁愿意当你徒弟?就有这个可怜的被你骗了去!”
“得得得,合着我现在还在欺负少年人了?”
“难不成不是?”
老一辈的两个男子吵起来了,年轻人有些无奈。
璞若看到邹南枝不知所措样子,拉了拉倩儿衣袖。
“怎么了?”倩儿问。
“妳看他那窘迫样子!”
璞若笑着看戏,全然忘了刚刚她还对他爱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