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时可以拒敌于北境,然后回返原来久留之地——也有可能,在乱世的潮流中当一块荡碎白浪的石块。
总而言之,不成功,便成仁——太阴居士把事情算得清清楚楚,明白自己未来的处境。
“你别跟着我了。”
“就凭你这细胳膊细腿,连剑术都不会多少的,上了战场甚至不若一个普通的兵!”
师父的话有些损人,却真正有道理。
太阴居士羞愧接下了,可肩上的担子一点不轻。
唉!
他叹口气,又看着身边的茗芬——这女孩子倒是挺让他欣喜的,真不知道自己起初为什么会那样厌倦。
他叹口气,都是自己的问题啊。
目光转复回,他笑了笑当寻常。
……
“居士——你之前和师父的生活是怎么样,是不是和我与你之间有点像?”
那小姑娘的好奇倒是有她的原因,毕竟之前很少听自己师父说过他求学的日子。
“太阴居士会不会也觉得你像是一个累赘,到后来时时对你不满意?”
她抬起头相询,让屏风居士觉得自己颜面都丢尽。
“我和妳不一样——我是有基础的!”
他有骄傲的资本,在小姑娘面前不曾屈服。
让秀儿急了,一副不可置信神情。
“那——你之前还愿意教我?”
她问,太阴乐了。
“怎么了——很感激?”
不,她才没有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