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了,不够成熟。
可就是这样的一张白纸,是最好的!
……
杜安菱想着,看着,心中的念头不一样了。
太阴还是没怎么回信,想来是相隔太远,信息多多少少有些不好传来。
杜安菱想着,依旧是有些郁闷——可郁闷终归是停下来了,毕竟新的事情在眼前。
“杜娘子,这段文字应该怎么理解?”
那少年询问起来,指着一本老书——那书里是前代圣人的文字,一个个写得晦涩难懂。
“杜娘子——这一段怎么理解?”
“为什么当年的这位将军,在打胜仗的时候还要担心,打败了反倒高兴?”
这话说来,震撼着两边人。
……
“这是中庸之道。”
想说出什么“害怕功高震主”的话,终究是停下来了——这一刻,杜安菱觉得些许心寒。
害怕功高震主,不敢当出头鸟。
但求无过而已,立功什么的都是镜花水月。
这些,何尝不是现在许多人的想法?
杜安菱明白了——可越是明白,就越恐惧。
现在的太阴,是不是已经处于那种危险的境地?
她问起自己,从来没有答案。
“信来了!”
总是这个时候,送来了让人高兴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