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天,自己并没有说什么。
总不能讲一句“只要你看这月色,就有人去看那边”吧,那样说起来,总有一些拍马屁的意味。
“大抵都是在中秋思念的时候把情感往月亮上一寄托,换了些别的日子就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居士曾经这样极不乐意的,甚至带着些“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意思,鄙夷起这世界上不知多少人来。
也不知道是对那外面的情景太过失望还是什么,虽说有那般建功立业的心思,居士一直都没有掺伙回朝局中——只是往后面来,倒真的交到了几个清流朋友。
自己在春月楼里,是不怎么看得到外面的局势的——可居士把那几个好不容易找来的朋友也一起带过来,那春月楼的厢房里到真真切切有了些“阔论国家事”的样子。
这些,多年前曾被那人津津乐道,也不知现下又如何了。
“说不准还和往常一般。”
杜安菱偷偷地算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