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说了什么,与我听听?”
那冬青想问,却问不到结果——那边,杜安菱摊开双手。
“忘了。”
理直气壮的话竟是那般无可反驳,令冬青也只得尬笑。
“妳倒是真会忘事!”
……
不过,这种事情是不能弘扬的。
杜安菱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冬青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还多嘴。
毕竟,两个人现在还是套着文人的衣衫,看上去不过是两个寻常书生——只不过没有功名,不为别人所知的。
那盘木青刚刚来这“偕趣园”时,曾经看过来一眼,想来是知道杜安菱了,却还不愿揭露的。
故是杜安菱没说,冬青也不言,两个人压低自己的存在感,仿若是那些被卷进来,自惭才干不足,不曾出头的年轻读书人。
果然没有人怀疑。
于是,就这本来不大好藏的身份,此刻也无人关注——那两个大佬很快也谈完了事,便又一次成为人群的中心。
不过,从杜安菱的角度看过去——
他们两个之间,似乎多了种隐约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