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小,反正并没有让平民百姓议论多少。酒楼里倒是可以听得到些说书先生讲了故事,但大多是有自己的想法,添油加醋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谋个生计。
杜安菱失望地离开了——冷漠,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扎痛了她的心。
她知道,这是很正常的——没有人会因为一个和自己关系不大的人喜怒,哪怕是有时在京城里出现什么大事,有一个人因为犯事被抓到牢里,或者在菜市口被斩了,也只是看个热闹而已。
杜安菱知道,这是国人的传统,向来如此——直到出了大事,让自己的生活有了忧患,才会焦急。
可能那个时候焦急已经没有什么用了,看得到许多人到那一刻惨痛失败着。
杜安菱摇头,说到底自己也是这国人中的一员,也不会说些什么。
院门一合,入目园中花草——她何尝不是逃避?
琴声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