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乐仪闻言啧声:“别是赵婉吧?她虽说是去了封地,但山高才皇帝远呢,你管不着她,别是她暗地里勾结了什么人,做这样的勾当。”
改朝换代,新帝御极,总有不太平的事。
不是兴兵作乱,就是使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而且散播流言,煽动百姓,这种事儿也太像是赵婉干的了。
赵盈却摇头:“她在渝州什么也干不了,有人盯着她呢,你真当我心那么大,就好好的放她去封地了?
百姓不就是这样。
宫里的事,天家的事,因为离得他们太远了,摸不着,看不到,才越发要恶意的揣测。
揣测的多了,七嘴八舌,那不是说什么的都有。
等再过些日子,要往泰山封禅,回头再以赵姝的名义给孙贵人做两场水路道场,她出个面,那些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崔晚照看看宋乐仪,宋乐仪也看她。
反正她们是劝不下赵盈的。
眼下最好的法子不是恢复赵姝的长公主身份,在京城给她选址建公主府,哪怕像是看着赵婉那样派人看着她呢,也好过这么把人拘在宫里,外头见不着。
宋乐仪摇着头叹气,索性也不再提这茬,倒是话锋一转:“父亲还叫我问你呢,那事儿是定了,孩子你到底打算从哪儿得啊?”
她话音落下,见赵盈横一眼过来,诶的一声就连连摆手:“这是父亲的原话,可不是我说的,不信你问阿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