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国,夏宁年57年,5月初七,君已离开一月有余,欲为君乞意,因而前往白龙寺祈香。
白鸽飞向了天空。
古柏双寺,瑶瑶无期,葳蕤了几季的喧嚣,香火不断,棉棉无期,承载了数辈的期望。
白龙寺,是为数不多的从古自今存在了近千年的古寺之一,其中最为出名的当属古寺中的那棵银杏。
一到秋末时节,满树的银杏叶由绿转黄,风一吹,银杏叶如同蹁跹的蝴蝶,飘飘洒洒,美丽不可方物,一地的黄叶铺就,望眼天上地下皆是。
树下栏杆系了许多红带,那是众多祈愿者的希望,卷卷曲曲的红绳如烈火般灿烂,灼烧心肺。
望向古寺,檐牙高啄,勾心斗角,曲径通幽,四角吊着风铃,风一吹,铃声响彻。
那映在绿树丛中的寺院,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朝霞之中。
这座古老的寺庙在朦胧山雾的笼罩下,像一幅飘在浮云上面的剪影一般,显得分外沉寂肃穆。
来到圆通宝殿古刹梵钟、摩诃晓钟,响起殿中,梵音靡靡。
在功德箱中投上铜币,清猗拿了香点燃插于青铜鼎中,在拜过坐上的菩提老祖,许下愿望。
愿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离开了白龙寺,清猗带着前不久从家中探亲回来的车夫,缓缓驾车离开。
风一程,水一程,山一程。
崎岖的道路,起起伏伏。
连着几天下过雨,被雨侵蚀的山体,在今日突然塌落,受惊的马儿带着两人不知跑向了何处。
马车内和马车外的两人,死命地抓着车厢,避免被甩出去。
在一阵惊慌马乱后,狂暴似卷云抓都抓不住,一溜烟就跑走,如鬼火般,不知所去,无影无踪的马儿终于停了下来。
马夫扶过车内的清猗,两人站在一个不知名的山坳中,周围丛林隐秘,勉强平坦的道路,一眼也望的到头。
莎莎莎莎。
树林中突然惊现几个人影。
“你们是何人?”清猗被几个从丛林处冒出来的人劫持。
光亮亮的,可以照清人影的刀架在清猗脖子上。
“奥,你们到我们的地盘,还不知道我们是谁吗?”一个体肥膘胖的大老粗说着。
几人听完皆哈哈大笑。
“既然到了,你们也就别走了,留下来给咱们龙虎山的爷们,尝尝鲜吧!”大老粗恶劣的说着。
“你们,”清猗听着哑然。
呜呜呜。
“放开我,”清猗双手被捆绑在身后。
“这是”,当从外面回来的清影看到这一目,眼睛中充满了冷冽。
“你,”清猗看到思无邪惊讶不已,满眼的不可思议。
清影眨了眨眼睛,示意不要说话。
清猗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的惊慌在看到他后平静了下来。
“哦,清影堂主,他们是跑到我们领地的,我们干脆将他们抓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朝廷派来的奸细,”大老粗抱了抱拳。
“美人,给哥哥笑一个,”清影捏住了清猗的下巴,调戏着,色咪咪的眼神扫过清猗的全身。
“呸,臭不要脸的。”
清猗向着清影呸了一口,就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那色眯眯的眼神。
“哟,这妞脾气还挺大,”清影对着周围的人大声说着,顿时哄堂大笑。
“说实话,我还挺好你这一口的,要哥好好伺候你吧!”清影拍了拍清猗的脸颊,语气中充斥着期待。
“她归我没问题吧!”清影对着押解他来的人说,玩世不恭中透着漫不经心。
听闻,几人到也不在乎,只是逞了逞口舌,说着下流之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