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思无邪出乎寻常地从后背紧紧的抱住了清猗。
“我父亲和你说了什么,”清猗轻语,螓首靠在他的胸口。
思无邪轻嗅着她的秀发,感受到怀中的温度,不断地确定她人的存在。
这才开口,“岳父大人,只是恭喜我叼走了一枚小祖宗,说你只有两件事不会,这也不会,那也不会。还说一旦售出,概不退货。”
思无邪用轻松的语气说出,也只不过是在缓解她的心情。
清猗听到微微一笑,她怎么不知这是他父亲在为他铺路,他不过是担心他不会好好照顾她。
清猗这一瞬也终于明白,一个父亲的父爱。
眼神朦胧,泛一层水雾的清猗紧紧的握住了身后人放在她肚子上的手,慵懒地靠在他怀中。
风清扬,秋千荡,只有两个缄默不语的人坐在那儿。
当漠北的战争白热化,一封书信吹响了征战的口号。
思无邪不得不再次出兵漠北,而这一次不同于上次的盛大。
漠北军的大部分兵力早已经奔赴战场。
而这次只有思无邪和他的亲兵以及木兰前往。
本以为也只有几个相熟的人欢送他们,也不知道百姓从哪得到的消息,早早地就站在城门的两边。
百姓大声地呼喊着。
至少在这一刻思无邪觉得他值得,责任没有实体,但他总压在思无邪的肩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因为清辙生病的原因,忍住强烈的冲动清猗并没有跟随而去,再者思无邪心底也不想她前往了。
站在城楼上,看着骑着高头大马的人,清猗忍受着离别的痛苦。
看着那个铁骨铮铮的男人。
回头看了一眼他心中的人,扬起一抹笑,在心中勾勒出她清晰的容颜。
扬起马鞭,在马蹄声中,几人扬长而去。
“小姐,”站在旁边的桃夭看着清猗伸出手的样子,轻轻地安慰道。
直到看不见身影,清猗才狠心转身离去。
只有一滴清泪遗留在风中。
连着数日,清猗在清府照顾着清辙,陪伴在他身边,难以知晓外界的消息。
而生活在宫中的林曦却明显地感觉到宫中的风云涌动。
焦躁不安的她只能不断打点着宫中奴才为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