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袁欣兰陷入两难了,她不知道怎么办了,袁欣兰抱住室友哭了好久好久。
一直到凌晨,袁欣兰拉着室友去学校外面的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买了好几灌啤酒,回到了寝室,开始喝起来了。
袁欣兰想灌醉自己,室友都难不住,一罐又一罐的喝了下去,袁欣兰和刘献伟一样都想用酒来麻醉自己,让自己不在去想,让自己不在难受。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喝了好几瓶下去,还是没有麻醉自己,她又想拉室友下去再买,室友抱住她不让她去买了。
一夜俩人都没有睡,俩个人抱在一起躺在床上,袁欣兰因为陷入两难无法入眠,室友是怕袁欣兰再次的出去买啤酒,还有可能会到别的地方去,她怕袁欣兰做傻事。
早晨室友看到袁欣兰睡着了,可能是因为两个晚上都没有睡,早上实在熬不住了,就睡着了。
直到上午,同学过来敲门,叫她们去实验做实验了,才把袁欣兰敲醒,室友让袁欣兰继续睡,可袁欣兰又无法入眠,一下又想到了刘献伟,她坐了起来,无所事事,不知道要干嘛。
室友拉她到床上去睡觉,可拉不动,室友问她“你要干嘛,你说,你不要这样了,你这样让刘献伟看到也非常的难受,虽然你没有和他在一起,但他希望你快乐,他一定希望你快乐,他不希望你这样。”
袁欣兰听到室友这样说,她顿时心里很牵挂刘献伟,她洗漱了一下,跟室友说“我出去一下。”
“你出去干嘛,你这样出去,我很不放心的。”
“没事的,我一点事都没有,我就是想去看一下刘献伟,哪怕在远处看刘献伟,心里就会好受一些。”
室友就没有再说什么,袁欣兰马上去坐公交,坐了大概五十几分钟,到了刘献伟上班的律所,躲在那看刘献伟来上班。
袁欣兰看了看时间,现在差多快到九点了,可到了十点依然没有看到刘献伟的影子,她不知道,此时的刘献还在医院,准备去北京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