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想杀人,还是想自杀?”
若是找出路,就该安安的才对。
若是想杀敌,怎么又把自己也给陷了进来。
凤无忧按动机关的时候,他和萧惊澜离凤无忧都不算太远,还以为会安呢,结果,凤无忧这一招,还真是狠。
“这么冷都冻不住你的嘴!”凤无忧自己也很郁闷好不好,她明明找的是条暗道,谁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
可那个该死的拓跋烈,还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想想,他们之所以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谁害的。
“嗤……”萧惊澜忽然发出低低的一声笑。
“你笑什么?”凤无忧没好气地道。
忽然,萧惊澜的大掌把她往怀里搂了搂。
“没什么。”萧惊澜轻声道“只是觉得你还是原来的样子,真好。”
似乎,自从萧老夫人回来之后,他就再没有看到凤无忧这般肆意的样子了。
而他,因为心里总是顾忌着萧老夫人,也忽略了这一点。
如今能再看到,竟觉得,恍如隔世。
“我说,你们要秀恩爱,能不能等上岸了再说?在水里秀,不嫌冷的慌吗?”
拓跋烈的声音又一次煞风景的响了起来。
他也当真是个极有意思的人,虽然一心要把凤无忧弄到草原去给他当大妃,可是见凤无忧和萧惊澜亲热,又能毫无顾忌的喊出来。
而且,不论凤无忧和萧惊澜有多亲热,她心里又究竟想着谁,都不会影响他要娶她做大妃的想法。
若不是这里太暗,根本看不清,凤无忧非要好好赏拓跋烈几个白眼才是。
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这里确实太冷了,不能久留。
“王爷,我们先找路上岸。”凤无忧说道。
“凤无忧……”拓跋烈一点也不避忌地游到了他们附近,对秦王侍卫表现出的明显的戒备气息,只当根本没察觉到。
他在离凤无忧几臂距离之处停下来,有些阴森地道“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下面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