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同散,这里面是什么意思,还用多说吗?
所说,萧惊澜见到这份礼物之后,脸色足足青了三天。
然后,在拓跋烈的打压之下已经安分了好一阵子的拓跋勒突然间又蹿了出来,打劫了好几个部落,还杀了与拓跋烈生母采日兰交好的那个部落里不少人。
不过,这一仗拓跋勒也没有太占便宜就是,他虽然杀了些人,抢了些东西,可也因此暴露了行踪,被拓跋烈抓住机会一通围剿,死伤了不知多少部下。
甚至,连拓跋勒自己都差点被活捉。
只不过,就在拓跋烈围剿的最后关头,拓跋勒也不知怎么的突然间就消失不见,就好像从世上凭空蒸发一样。
过了些日子再听到他的消息的时候,却早已经出了包围圈,又在草原上那些不服拓跋烈部落中游走活动了。
这里面到底是谁的手笔,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称,只不过不说穿罢了。
拓跋勒从包围圈跳出去以后,拓跋烈回到王庭就下了告示,把凤无忧的画像散布得满草原都是,还昭告所有草原人,这个女人,将来一定会是他们阏氏。
这些日子看似风平浪静,可实际上,萧惊澜和拓跋烈已不知交了几次手。
这么一个对凤无忧有着极度执念的人,长孙云尉能放心吗?
他这次出来的任务,就是要把凤无忧带回西秦。
所以,是绝对不能碰到拓跋烈的。
在草原上的那次交锋他就已经认清了拓跋烈的能耐。
这是和皇上,还有萧惊澜一个级别的对手。
以他的段位想要和拓跋烈交手,只怕还差一点道行。
因此,他才会什么也不顾,只是快速地往涿郡赶。
从这里到涿郡,也最多不过一日路程。
若是他们顺利,没有遇到什么阻碍的话,到了明日上午时分,就可以进入涿郡了。
此时,阿木古郎已经回头走了十多里路,迎头碰上了拓跋烈和他的扈从。
“将军,大王在前面!”
探子过来汇报,阿木古郎连忙从后军赶到前军,去见拓跋烈。
“你们怎么回事?
不是让你去回雁关吗?
怎么回来了?”
拓跋烈语气中有不爽,却并没有责备。
阿木古郎跟了他这么久,他还是很了解这个属下的。
阿木古郎做事向来稳妥,若不是有足够的理由,他不会违背他的命令,擅自回转。
“回大王……”阿木古朗右手放在左胸上,沉声说道“我们的意图,被燕云人发现了。”
说着,把他在路上如何遇到有人劳军,又说了些什么话,如实向拓跋烈说了一遍。
拓跋烈一边听,一边眉毛就紧紧地皱了起来。
等到阿木古郎说完,他突兀地问道“你说劳军的那个人,是个女的?”
阿木古郎微微抬了下头。
世人都说大王如何荒诞残忍,可阿木古郎却知不是。
可是他这次关注的点实在太奇怪了。
他在跟大王汇报他们的意图被燕云人看破的事情,可大王却在关劳军的人是男是女。
“是。”
阿木古郎点点头。
他很聪明,知道拓跋烈从不会问无的放矢的话。
他既然这么问,一定是想到了什么。
“她长什么样子?”
拓跋烈问道。
阿木古郎心头的重视又添了一分,回忆着当时凤无忧的样子,跟拓跋烈描述了一遍。
拓跋烈边听边皱眉。
若是长那个样子,那就不该是那个女人。
可是,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