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霸诬告,最终以惑乱人心的罪名被负石沉江。”
听到此处栗歆筠眉头微皱,也是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可是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怀念她,感恩她。于是就把她沉江的那条河改名叫阮女河,给她立了庙,尊为了河神,时代香火供奉她的功德。乔子用这个典故,也是应了自己当时游说列国的遭遇罢。若是人人都怀阮君之心,这世间便再无蝇头嫌隙引发的流血争斗了。”霖箬感慨到。
“阮君沉江、乔子失于沙海。他们心怀天下,为了天下,最后又死于天下。即便后人再怎么纪念他们,对于他们来说更多也只是赎罪罢了。”瞬莹有些悻悻。
“不,哪怕有一个人发自内心的懂他们,怀着他们的心,便是这纪念最大的意义,”霖箬微微一笑,试着将大家的情绪从这个故事里带出来,“我本来只是想着这首诗写的是阮女河入湖口波合码头附近的景色,虽然我们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想想也应该在附近。他当时看到的也许和这差不多,用来说这眼前的景色最为合适罢了。”
“世子不仅好才学也好推理啊。这确实离波合码头不远,差不多四里路来着。”昭星痕下好命令,安顿好一行辎重,便朝着霖箬的位置走来,刚刚站定,便回答了霖箬的疑问。
“可若是鉴湖边儿有这么大的一个木楼,十里八村应该有人知道。我想我就没有理由毫无所闻啊。”霖箬说出了心中的问题。
“还请大家随我进去,我们边走边说吧。”昭星痕说着便招呼一群人向木楼已经打开的大门走去,“世子有所不知,当年化了方寸台给卫国的时候,卓亲王千岁就找上清大人和青鹞师太各讨了一块地,说是想修一个船坞和避暑园子,于是卫国就给了这片林子,济国就给了回鲤岛。可后来三芮贪墨,查到他母妃韩家头上,为了填补亏空就没钱继续修了,就把这两处地卖给了我爷爷,我爷爷又赏了我。所以呢我就干脆在回鲤岛上建了个别墅,在卫国这边修了个私家船坞,得了卫王的恩允平日是不准人靠近的。”
说着一行人就进了门。这门里可就是另一番天地了。昭星痕现实领着众人走过了一个长长的玄关,一路行去,只见两边的墙壁全都用织着三头狐狸花纹的棉布覆盖,墙上除了五步一盏的重明鸟灯笼以外,还左右对立的挂着好些熊头鹿角的标本。那玄关说不上多长,只是走了好一会儿众人才看见一扇用水青色的软烟罗覆着海绵包裹得极为柔软的对开大门。
一行人走到门边,那么便咿呀一下打开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极为宽阔的天玻落地窗,窗外便是一派鉴湖绮丽风光。落地窗的前面是一张两人宽的餐桌,但那餐桌却极长,从靠着窗户的那里开始,一直延伸到离大门只有四五米远的位置,两边对放着十来张红木做了骨架包裹着温软棉垫的描金漆木镂空雕三头狐狸靠椅。桌面上除了七架的烛台,便是十来个插着白色鸢尾花、粉百合,星点草和一些说不上名字的兰叶的花瓶,每个座位的正前方都是一套二十件含了蟹见螺钳的餐具。桌子的尽头是一个巨大落地的双鹤合翅祥舞香炉,两只用铸模法浇成的仙鹤高举双翅,合拢成一个球型,而松台蜜合香的香气便从仙鹤聚拢的翅膀尖儿中的空隙处缕缕升起,香烟井然升起,捻线如聚,分毫不乱。
客厅两边的墙壁上各倚靠着一架楼梯,这楼梯即通楼上,又通楼下,边上还立着一个蟠狮的竖柱,贯通全楼,柱子的下方是一个金属藤花交织而成的笼子包裹着立柱。
“我们现在这个位置呢是二楼的会客厅,平时吃放,待客都在这儿。往下一楼是一个小码头,哪里停着我的两艘楼船。往上三楼四楼是客房,有的时候湖面天气不好,去不了回鲤岛的时候,就会在这里小住,大家放心每个人都有单独的一间,都靠着湖,景色不错,而且还有单独的浴盆,里面都有水龙,只要拧一拧冷水热水都会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