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通过某些渠道转了转,转成他少爷的名义将药方子递交给上面之后,这两天都开始不再神秘兮兮的。
“那医生说拆了石膏多久能出门?义叔,我还是想你回来修养。”
那可不行~
先不说这样过去给小少爷添麻烦,就是梅老头也说还有什么下一步计划,他不在边上盯着点能行?
“就是拆了石膏,我还需要隔三差五的来回这边医院检查。放心好了,我这里都有人照顾。倒是你,称过了没有?”
关有寿畅笑出声。
“我绝对没瞒你,没胖,不过也没瘦多少,就是黑了。”就这黑溜溜的,也是他坚持不听闺女的进小葫芦去泡澡。
“好,男人黑些不怕,多注意些身体。”梅大义倒是想直说工分不工分,咱又不差那么一点儿。
可他就是不说,关有寿也懂了。
他果断应好。
通完电话,再对照从齐景年那得到的消息,关有寿基本能确认梅大义的腿剩下就靠好好修养后再慢慢锻炼。
有今日小王同志带回去的肉骨头和药材,接下来就是等。可他义叔有些话里模棱两可的是啥意思?
难道又有何变故?
挂了电话,关有寿站在那儿静静地回想一遍先生的话,再回忆一遍他义叔的某些话,暗暗吧嗒吧嗒嘴。
总归是电话里俩人的语气蛮松快,这就行。
见梅大义短期内不回来,关有寿趁着天气转冷要开始烧炕的机会,让关平安入住到他两口子的东里屋。
而腾出来的西屋,他就随关天佑和齐景年俩人如何安排。是哥俩搬到西里屋空出外间招待小伙伴也好,是一人一间也罢。
“哥,咱们还是一块?”
“行,说话也方便。”
哥俩是高高兴兴地搬入西屋里间,也就是关平安原来的闺房。虽说家具搬走了,但有了耳房又方便很多。
外间则被他们给布置成休息间兼书房。齐景年带来的比较适合时下局势的书籍和军棋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关平安心心念念的书架有了,可为啥上面一排排全是马?子弹壳的马、木头的马、藤编的马,还有竹制的马。
大大小小的马。
哼!这些再像她的“将军”,还能当成是真的不成?你小子倒是敢不心虚的还给我能骑的马呀。
“我再给你捏两头马。别瞧着如今是用泥巴捏,等将来我都能给你换成真马,如何?还一定都是白马。”
关平安高抬下巴斜倪着他,小手指麻溜儿的往架子上一戳。
“没问题。”齐景年强忍笑意,“架子上有几匹,将来你就有多少匹小马驹,我再给找回软剑。”
不提软剑还好。
这一提,某人莫名地心虚了。软剑早已到手,她怕还丢了,重新组装好就没拿出过小葫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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