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枯燥乏味的追逃戏码让观众席中渐渐爆发出阵阵嘘声,男人们有的摘下女伴的内衣扔进八角笼,有的扒下她们的内裤,花花绿绿的内衣裤在八角笼的上空下起了一场“花雨”。
贺郁不为所动,仍在以这种避而不战的方式试探大块头的各项能力极限。只是偶尔抽空朝观众席中嘘得最大声的那几个男人抛去冰冷的目光。
“看你妹啊!”
“操!打不过就投降!那么多白内裤都给你扔进去了!你随便捡一条拿起来挥就行了!”
“垃圾!浪费老子时间!我就说‘粉碎机’是无敌的,没有人打得过他!”
那几个男人察觉到贺郁不善的眼神,像是受到了什么严重的侮辱般高声叫嚷着。
“速度平均,力量平均,攻击方式单一,喜欢将关节部位当作主要攻击目标,脚底老茧过多,导致无法根据台面震动来判断他下一步动作,习惯通过卖破绽来引诱捕杀,擅长快速变向。”
贺郁在心中逐渐总结出大块头的综合报告。
当然,“速度平均”、“力量平均”都是基于他所制定的参照物而得出的结论。如果以这些外行观众的眼光来看,“粉碎机”的速度和力量都可谓拔尖,毕竟在他们看来,“粉碎机”现在占尽了上风,没看到他逼得那个亚洲小子满笼子抱头鼠窜么?
“差不多了。”
贺郁在心里说,骤然停下了脚步。
转过身,看着双目血红、气喘吁吁的大块头,弯了弯手掌:“来,我们真刀真枪地试试。”
大块头愤怒地低吼一声,两步就冲到了贺郁的面前,冲着他的脸挥拳。
他原以为贺郁会躲。
可贺郁却没有躲,他甚至连半步都没有退。
他注视着那一拳,这仿佛石破天惊的一拳在他的眼里慢得出奇。
“太慢了。”
他在心里说。
抬起手,手掌如白布一样包住了拳头,顺时针一拧,大块头右手臂的肌肉立刻如拧毛巾般被拧动,他目露惊骇,尝试想要发力,可贺郁的手掌就像一堵坚不可摧的顽墙,令他进不得半分。他又想抽回拳头,也做不到,那只手掌仿佛吸住了他的手!
“力量应该再小一点。”贺郁若有所思。
然后右手高高举起,对着大块头的右手肘部重重劈下。
咔嚓,熟悉的声音,但大块头从未想过这个声音会从自己的身体内部传出。
全场的尖叫欢呼如被无形的力量抹去一般,寂静非常。
“我听说你很喜欢打碎别人的骨头。”贺郁毫无表情地说,“巧了,我也有这个毛病。”
他顺势拽过大块头的身体,如玩偶般摆弄。
左腿猛地往前踢在大块头的左腿内弯,让他单膝跪下。
“选一下吧,接下来想碎哪根?”贺郁善解人意地说,右手掐住了大块头的喉咙,看到一旁的裁判想要吹哨宣布比赛中止,贺郁转过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他要死了?”
裁判被他这冰冷的一眼吓得放下了哨子,腹诽说你都扣住了他的喉咙了,他是死是活还不是取决于你的一念之间?
此时大块头心里的想法和裁判一模一样。
“你他妈倒是松开我的喉咙啊,我连话都说不出,还做什么选择!?”
“既然不肯说话,那就我替你选了。”
贺郁松开扣住他喉咙的手,右手按住他的脑袋,左手拿起他的左手臂向背后扳去,紧接着,抬起膝盖,如碎木板般将他的右手肘部反关节顶断。
大块头的脸孔立刻如恶鬼般扭曲,痛苦地哀嚎。
“要对称,这样好看点了。”贺郁满意地点点头,控制着大块头,不让他脱力趴地,因为这样的话裁判一定会马上叫停。
“接下来